宋雅鈞推開門,看著跟自己以前認識的有些不一樣的喬奕安。
“喬族長,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喬奕安示意傀將手裏提的箱子放在桌上。
宋雅鈞心裏很失落,他從喬奕安眼裏看到的隻有冷漠。
“看來,你真的把我忘了。”
“嗯?你不是宋雅鈞嗎?”
“我是,但是你也隻記得我是宋雅鈞,大人。”
“哼,獸類啊。”喬奕安眼睛微眯,瞬間變的壓迫感十足。
“這是合同,大人看看吧。”宋雅鈞麵不改色的將文件移到喬奕安的麵前,猛然間發現喬奕安的瞳孔已經變成墨綠色了。
喬奕安把箱子打開,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佩呈現在宋雅鈞的眼前。
“見麵禮。”
宋雅鈞挺直腰看著箱子裏的東西,有些失落但還是笑了笑。喬奕安抬頭看著一動不動站的筆直的傀。
“愣著幹嘛?”
傀有些無措的看著喬奕安,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招惹她了。宋雅鈞也有些驚訝,他以前認識的喬奕安是活潑開朗的,現在褪去了稚氣,眉宇間的清冷感讓整個人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大人,傀將軍以前可不是幹這一行的。”
傀幽怨的瞪了宋雅鈞一眼,又偷偷看了一眼喬奕安,發現喬奕安並沒有生氣。
“大人,我們走吧。”
喬奕安簽完合同,將卡遞給宋雅鈞後,帶著傀回到車裏。
宋雅鈞一個人在會議室看著喬奕安送的玉佩發呆。
與此同時,韓慶月剛剛醒來,卻發現自己不是在醫院。
“你醒了。”
“這…這是哪裏?”
“賭石場。”竹溪倒了一杯水遞給韓慶月。
“我該走了。”韓慶月說著就要下床,竹溪擋在她麵前,一把按住她的肩。
“你現在應該做的是讓許莊行簽離婚協議書!晚些再去找喬奕安吧。”
韓慶月眼神閃躲,她不是不想,隻是看到許莊行就會讓自己想起他的暴行。
竹溪不管她在想什麼,喬奕安交給她的事必須快點完成。二話不說拉著韓慶月就走。
韓慶月坐在車上握緊拳頭,竹溪看到她有些緊張,疑惑的問道。
“你是喜歡他嗎?如果是的話可以不用離婚。”
“不!我沒有!”韓慶月用力的搖搖頭,眼神堅毅。
許莊行穿著睡衣悠哉的在院子裏澆花,看到韓慶月進來,立馬眉頭緊鎖盯著她。
“你還回來幹什麼?”
“談談吧。”
“老爺子在家裏,就在這說吧,什麼事?”許莊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繼續澆花。
“離婚!”韓慶月舉起離婚協議。
許莊行把手裏澆花的壺隨手一丟,拿過來看都沒看直接簽上自己的大名。韓慶月看著他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模樣不禁鬆了口氣。
許莊行簽完後看了看自己簽的字,覺得很滿意,然後將紙甩在韓慶月的身上。韓慶月笑了笑。
“許先生和陳小姐結婚記得通知我。”
許莊行撿水壺的動作頓了一下,將水壺撿起來。
“哼,下次也不是陳小姐,說不定是喬小姐。”
韓慶月聽到這話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手裏緊緊握著離婚協議。
“混蛋!你敢打她的主意,我會殺了你!”
“說不定她會心甘情願嫁給我呢。”許莊行挑釁的看著韓慶月。
韓慶月差點笑了,她覺得許莊行就是異想天開,他根本配不上喬奕安。轉身離開了許家。
許莊行看著韓慶月離開的背影,露出一副得逞的笑。
“你還是太天真了,許莊行已經死了。”
韓慶月開心的看著手裏緊緊握著的離婚協議書。竹溪直接開車將她送到祠堂,而韓家人已經全部到齊。
很快喬奕安也到了祠堂。
“族長。”所有人鞠躬問好。
喬奕安看著自己眼前的老老少少。
“大家都知道了吧,韓二姨死了,韓家主事該重新選一個。”
“族長,韓二姨的屍骨還沒有找到,這選主事的事得晚點。”韓家最有話語權的一位長輩恭恭敬敬的向喬奕安解釋。
“不用找了,她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所以我殺了她!”喬奕安看著眾人毫不忌諱的大聲告訴所有人。
“韓二姨該死!”
“背叛族長的死有餘辜!”眾人紛紛舉手發表意見。
“各位!我宣布將韓二姨除名!”最有話語權的長輩轉身宣布最後結果。
“那盡快選出新的主事吧。”喬奕安坐在太師椅上看著眾人。大家有些迷茫,不知所措的東張西望。
“族長,您親自過來不是表明已經有人選了嗎?您直接任命就好了。”
“嗯?這不是你們的事嗎?”喬奕安又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韓家老老少少的眼睛都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