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能保證,但是我會盡量幫你。”

還是一樣的話術,有心人肯定能聽得出來其中的敷衍,但是你又沒法說人家真的在敷衍。

掛了電話,溫言回到家。

卻沒想到今天溫許也早早的回家了。

溫言有些意外:“姐姐?你今天怎麼下班的這麼早?”

“作為老板的女兒,還是可以有一些特權的。”

溫許麵無表情的說,溫言忍不住道:“哇,姐你真是帥呆了!”

不好意思,她是她姐的無腦吹。

溫許瞥了她一眼,給溫言扔出一個藍莓餡的棉花糖。

兩人坐在一起,溫許說道:“今天出去談項目的時候,我碰見沈澤了。”

“看他麵色有些憔悴,好像過的不怎麼樣。”

溫言聽了一下子八卦起來。

“還有什麼表現嗎?”

“沒什麼,不過我看他和你結婚時候的婚戒還在手上戴著。”

“啊?”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畢竟那戒指可沒花什麼心思,甚至沒多少錢,訂婚結婚都是這一套。

沈澤現在還戴著,不會是舊情難忘吧?

她記得沈澤也沒有受虐的傾向,應該不是忘不了她。

哦,對了,可能是忘了不女主,與她這個穿書者無關。

溫言臉上表現出來的嫌棄太過明顯,溫許忍不住說:“萬一他幡然醒悟,對你糾纏不放,你會怎麼樣?”

“我會給他一嘴巴。”

溫許忍不住笑了一下,溫言順勢抱住溫許。

“我親愛的姐姐,男人可太可怕了,知人知麵不知心,男人心更是海底針,以後我不結婚了,咱倆互相扶持白頭偕老吧!”

溫許給她彈了個腦瓜崩:“你不結婚我可不一定!”

“姐,那你最近有消息嗎?”

“保密。”

溫言撅了噘嘴:“切,這都不告訴我。”

溫許冷哼一聲:“那你說說你跟段少怎麼回事?進展到哪裏了?”

“什麼呀?我跟段少可是很純潔的!就是那種戰友的關係!”

“嗯,我信了。”

“真的!”

兩人鬧了一會兒,溫父溫母也回來了。

一家子說說笑笑,溫馨極了。

……

兩天後,溫言打算去給段榆景送衣服。

他先是聯係了段榆景,確認段榆景在公司,才趕過去。

不過段榆景這次多說了一句:【走快點。】

溫言有些不解,她很想發個問號,但大佬怎麼能被質疑呢?

她立刻趕過去,然而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裏麵水杯被打碎的聲音。

溫言正要進門,旁邊段榆景的助理忽然伸手攔住了她。

助理神情有些一言難盡,對溫言小聲說:“那個,現在段總可能有些忙,要不您過一會兒進去?”

“啊?可是你們段總讓我快點!”

怕對方不信,溫言還給助理看了聊天內容。

助理的表情更加的……奇怪。

“那……你進去吧,你放心,我們不會亂說的。”

溫言:“……???”

怎麼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溫言反而開始遲疑了。

但這時候,手機又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