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讓你懸壺濟世,武道殺敵,那些都是扯犢子的。咱爺倆就整點實惠的吧,為師希望你以後能夠過的好,把我的絕學傳承下去。”
說完,暴躁大仙的身軀更加淡薄,他的腳已然消失了。
葉楓想去抓住,但撲了個空。
“抓不住的,我已經活了幾十萬年,不虧了。”
暴躁大仙微笑,右掌置於葉楓的天靈蓋上,將功法輸入他的腦海之中。
“師父”
葉楓感受到腦海中的醫學武道傳承,熱淚盈眶的想抱住老人。
“不可”
暴躁大仙退後一步,麵色陡然變得通紅起來。
葉楓不解,懇求道:“師父,這很可能是咱們最後一次見麵,我想抱抱你,留個念想。”
“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暴躁大仙唏噓一聲:“為師一生從未碰過女人,你小子長的俊俏,讓為師有代入感。”
“咳咳...”
“我的意思是,你以後要是有喜歡的女人,就努力去追,管她幾個呢,別給人生留下遺憾。”
“像我一樣有啥用啊,雖然能活,但還是一個幾十萬年的老處男。”
葉楓眼神躲閃:“可...可我沒有那種想法。”
“臭小子,釋放你心中的欲望吧。”
暴躁大仙哈哈大笑,身影逐漸消失在虛無之中。
“啪嗒”
一塊木牌掉在地上。
葉楓走過去,撿起木牌,看到木牌上刻著‘鋼門’兩個字。
“這應該是師父的本名吧,挺奇怪的。”
葉楓摩挲著木牌,遙望老人消失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感激道:“謝謝師父,您知道我沒錢給您置辦,所以你提前弄好了墓碑,但我確實沒有地方安放,墓地也挺貴的。”
“請您放心,我以後就把這塊小墓碑放在身上。”
“雖然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您把終身所學都傳給了我,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
說完,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定。
也許是受到了暴躁大仙功法的影響,他的性情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改變。
“嗖!”
他的雙手一空,小木牌化作一道光,衝進了他的眉間。
“在我腦袋裏麵葬了?”
葉楓摸了一下額頭,並沒有什麼異樣。
說時遲,那時快。
其實距離現實僅僅過去了半分多鍾。
碰瓷的女人見青年還不起來,就試探著把手指探向他的鼻息。
“別特麼的碰我”
跪在地上的葉楓猛然睜眼,聲音冷若冰點,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脖領子:“你想要一萬是吧?”
女人緩了緩,瞬間大喜。
這一萬是他自己說的啊,那豈不是還可以抬價。
“不行,一萬太少了。”
女人趾高氣昂:“剛才你嚇我一跳,還得賠我精神損失費,最少兩萬。”
葉楓咧了下嘴角,邪邪的道:“阿姨,兩萬怎麼夠呀,我給你五萬吧。”
“此話當真?”
女人欣喜若狂。
“當然,一條腿五萬塊錢,不虧。”
葉楓走向後備箱,那裏有嶽父放的進口實木台球杆。
他把台球杆扛到肩上,笑眯眯的看著女人:“阿姨,你平時用哪條腿走路啊?”
女人有點懵,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老實答道:“我當然是用兩條腿走路”
“那行,我也不占你便宜,一條腿五萬。”
葉楓說著舉起台球杆就向女人的腿上砸去。
“啊,殺人了啊。”
女人嚇得奪路狂奔,跑的比兔子還快。
葉楓冷笑,拿著台球杆指向剩餘的圍觀群眾:“你們剛才有看到真相的對吧,我不想說啥了,現在趕緊給我滾犢子,別特麼的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眾人尷尬,一哄而散。
“真爽啊”
葉楓晃了下脖子,頗有種揚眉吐氣之感。
丈母娘駱環打來電話,劈頭蓋臉一頓罵:“你這個三條腿的廢物,跑哪去了,這都幾點了還不回來做晚飯。”
“你試過嗎?”
“你....你....”
“你什麼你,難道我不回去你們就不會做飯了嗎,你長手長腳是做什麼用的,還是說夏家的傭人都是過來打醬油的。”
葉楓掛斷電話,悠然自得的上了埃爾法。
一腳油門,衝向夏家別墅。
“混蛋,敢罵我,還敢掛我電話。”
駱環氣的渾身哆嗦,三十六C的兩盞大燈上下起伏,撞得胸口‘啪啪’作響。
她是葉楓的嶽母,四十五歲,年輕時候貌美,是深海市有名的交際花,這老了,反倒是多了許多嫵媚,貴婦氣十足。
她的三個女兒也都隨了她了,貌美如花。
“夏富貴,你給我滾過來。”
駱環一聲嘶吼。
夏富貴挺著肚子,一雙眼裏透露出精明,啃著蘋果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咋了,老婆,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駱環搶過夏富貴手裏的蘋果扔進垃圾桶,氣洶洶的說道:“你一天就知道吃,氣死我了,我都快被葉楓那個混蛋給欺負死了。”
“他啥時候欺負你的?”
夏富貴的表情嚴肅起來,掃過駱環的身軀。
確實很有韻味。
雖然自己老婆四十多歲了,由於保養得好,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多歲。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