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努力搬運(10)(1 / 3)

齊茂延因為長時間注射抑製劑所導致的腺體功能喪失並不是那麼好解決,藥物治療算是一種手段,僅僅是為醫治病人身體缺陷的方法。拋開這些來說,最好的辦法莫過於高契合的信息素刺激,以此來促進腺體功能恢複。

聽完這些,蘇嘉安麵色無常,攥緊的手心冒冷汗,才明白齊茂延說的那句“需要你的信息素”的意思,原來不是要幫他度過易感期,而是要讓他的易感期再次來臨。

他沒有一絲遲疑,斬釘截鐵去表明,卻說起疑問句,“明天能抽嗎?”

“能倒是能。”袁溫綸顯然有些遲疑,畢竟蘇嘉安才分化,腺體發育自然還差點意思,而且抽信息素哪是那麼容易的,他擔心啊!

蘇嘉安不知道裏麵的轉折變化,以為拿到了救命藥,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唔——”

袁溫綸捧住蘇嘉安的臉蛋打斷,語調在口腔裏蕩出,因為觸不及防被遏製隻好轉換調值發出。

“別想他了,”袁溫綸一臉認真地詢問,“你就不——關心一下賀禹航?”

“他?他怎麼了?”蘇嘉安扒拉開他的手,視線撞上的很直接也沒有閃躲,“他有什麼事嗎?”有事也沒有關係,他們現在沒有關係了。

“沒……沒什麼事……”袁溫綸尷尬地順勢鬆了手,立馬後悔提這一嘴。他自始至終都站在蘇佳安這邊,連帶著蘇嘉安也是。

蘇嘉安欲言又止,最後再次問了跟齊茂延有關的情況,“需要檢查我的腺體嗎?”他怕在訓練營中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響,會產生不好反應。

“要的,”袁溫綸點頭,抽信息素前的檢查可馬虎不得,不過……

“不過……你先好好休息。”他知道蘇嘉安的趕路辛苦,也為此對他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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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嘉安在袁溫綸的辦公室湊合就是一晚。期間袁溫綸靜悄悄地出去又回來過一次,隻是蘇嘉安太困了,沒有起身,腦海裏印下的隻是一道白色的殘影。

醫院的熱鬧總是比其他來的早,最底層的吵鬧聲也暈染著樓上。

蘇嘉安把蓋在身上的衣服疊好放回原位,就見袁溫綸提回來好大個食盒。

“早餐,吃早餐,好好吃飯。”袁溫綸揭開蓋子,一樣又一樣將餐食擺出來,跟哄孩子一樣叫蘇嘉安吃早餐。

蘇嘉安無疑,能吃就行,隻是裏麵的餐品精致的過分,明明一口就能吞下的小煎包,硬是被他分成兩口吃下,來表達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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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溫綸去打單,蘇嘉安把剛才的桌子收拾好,順帶給喻哲發消息,讓他訂下午的機票回去,說好留點時間出來,卻是自己親手壓緊結束。不過抽取信息素的檢查也算一舉兩得,算是達到他要預留時間的目的。

袁溫綸進來的時候,蘇嘉安才交代完訂機票,等他掛掉電話後發聲,“不在留一會兒嗎?調查……有進度嗎?”

蘇嘉安放慢速度搖頭,應該說是毫無進度。

“好了,”袁溫綸突然摸上他鬆軟的頭發,嘴角想上揚又頓覺鼻酸,“慢慢來,別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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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嘉安通過一係列的檢查,拿著那份契合度99.99%報告興衝衝地坐電梯一路直下。

抽取信息素的過程是痛苦的,為了與這份‘責任痛苦’劃分界限,醫院讓他簽了幾份免責申明。

還好!

蘇嘉安抽完五管血後,還是可以自如地從裏麵邁出來。想象化的疼痛具體化的落在腺體上,以此為中心激蕩而開,他卻覺得沒那麼痛,可能是遭受過比這過程還痛的傷害,痛感閾值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