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因絮:“哎?在下活的好好的,又怎麼會找這種東西呢?倒是幾位,印堂黑氣帶煞,聽在下一句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然......”
大漢執刀就砍了過來,“我曲嫩奶奶個腳兒!”
風因絮眉毛微挑:“你怎麼不讓人說完話呢。”
大漢:“藏頭露尾的一看就不是好鳥。”
風因絮的麵具還沒有摘,側目見有一個人從他左側方繞到後邊,那人也不管他,徑直朝那婦人跑去,風因絮腳點樹幹在空中借力騰身翻轉,手中子午針朝那人飛過去。那人一頭栽下躺在地上,任他怎麼起也起不來。
風因絮在這裏一邊和他們耍著玩一邊問:“你們一群大男人,抓一位柔弱婦人,不害臊?”
大漢:“多管閑事。”
風因絮:“你們是什麼人?”
大漢又一次砍到樹,用力抽出來,“訥嫩蝶。”說是他爹的四五個大漢在樹林裏繞著風因絮砍,愣是他一根頭發都沒碰到。其中一個躲在樹後拿出吹針筒朝著風因絮脖子吹去,風因絮早就覺察到他這個動作微微後仰,針射到了旁邊的樹幹上。
接著風因絮也發出針將那人打暈在地。大漢見此和另外幾個人不敢再上前,旁邊的另一個大胡子啐了一口:“呸,老子還以為是什麼正人君子,原來也是個暗箭傷人,卑鄙無恥的小人。”
風因絮白猿攤手:“......”講道理嗎?
這時,右邊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喂,看這邊。”幾個人朝說話的人看去,來人一身霜色勁裝,衣料很好,一看就是有錢人家。正是信步走來的孟裕之,他手裏還把玩著兩把小巧的利刃。就見他抬頭看了一眼被之前那人吹出來的針射中的那棵樹,然後,笑容越來越燦爛,“看仔細了哦。”
說著手中小刀朝著剛才說話的那大胡子飛射而去,大胡子打開第一把,第二把緊接著紮到那人印堂上。那大胡子瞪著眼睛直挺挺的仰麵倒地。
孟裕之:“嘖,說的那麼聲勢逼人,我還以為明箭你就能躲開了呢,害得我又殺人了,下次...哦不,下輩子,記得躲我遠點。你們!”最後兩個字聲音陡然提高,嚇得幾個偷偷向後退準備溜之大吉的壯漢一抖。孟裕之抬頭望過去時還是笑著的,溫聲細語循循善誘:“你們告訴我,那邊的針,誰發的?”
那顆樹被紮到的位置已經發黑,葉子開始枯死,這針有劇毒,而且見血封喉。領頭大漢身邊的小個子腦袋一抽,抬手指向風因絮:“他!”
大漢打了他手一下:“潮啊(傻啊)。”這個人明顯和那小子是一夥的。風因絮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孟裕之見他還有勇氣嫁禍,氣笑了,“哈哈哈,好好好。”
風因絮:“手下留情。”
孟裕之:“留情?我...盡量,哥哥你去救你想救的人,這裏就交給我。”若是那針剛才是紮到你的身上,我就算剁了他們包包子都沒用了,留情?那就給他們一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