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偉,你也在呀。”拿著飯缸走到徐嚴傑旁邊的女孩對著,一旁正在吃飯的男孩說道。
叫祝偉的這家夥,皮膚黑黑的一頭自來卷。徐嚴傑就是一個皮膚偏黑的男生,以前家裏養了兩條狗。一條黑色的,一條白色的,加上徐嚴傑有個弟弟那像是一個麵粉捏出來的一樣。徐嚴傑因為皮膚黑,被家裏的親戚每說調侃。可是這祝偉比起徐嚴傑還要黑三分,足見是個黑的發光的存在。
看著走過來的女孩,祝偉端著飯回道:“楊瑩瑩,我說老徐怎麼不吃飯。原來是要等你,晚上吃什麼呀?”
“看我哥想吃什麼,我都行。”楊瑩瑩看著徐嚴傑對著祝偉回道。
“我們去那邊吃米飯去,我今天不想吃麵條了。”徐嚴傑歪著一下腦袋看了另一邊還有著米飯和菜就對著身邊的楊瑩瑩說道。
一男一女倆人轉過身就向食堂的另一邊走去。
這樣子的場景在這些日子格外的常見,一個個子高高的女孩子不時跟著好姐妹什麼的一起。而是跟著一個男孩混在一堆男生中一起吃飯的場景。
好在非典這種封校並沒有封的太久,少男少女們天天早上六七點就被弄到教室裏,一起生活到晚上七八點。沒一個多月,一個班上就出現了不知多少成雙成對的年輕男女組合。
這學校大門一解封,一些進展快的年輕男女就有人外校外租房子了。房租得是不貴,學校周邊的有著單間房出租。最便宜的一個民房的單間才四十塊,好的人家也隻是八十左右。
外去租房子的也不定就是在談戀愛的,那種家庭條件好了隨著天氣變暖和之後也是有著人自己跑外麵租間屋住。租房最大的好處就是出入校門比住校的要方便。住校的到點了學校門一關,是不讓出入的。而住外麵的會有著一個證明,隨時可以進入學校。
學校解封,楊瑩也恢複了之前那種下午學校放學就回姐姐住房的狀態。原本隨著時間的流逝,徐嚴傑喜歡王欣冉的八卦也因為每天倆人的交際少,而徐嚴傑還老是和楊瑩瑩一起吃飯就要平靜下來了。
可是這學校解封之後,每個星期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就成了放養狀態了。徐嚴傑因為本身就是本地區的人,這個時間要不就去那位今年才認識的表哥那,要不就隻能在學校裏呆著並不能和一些家裏本市地區的可以回家。
而祝偉卻是因為爸媽的工作都是鐵道上的,本身就是常年不在家。家裏就隻有一個爺爺,這熊孩子除非是沒錢了要不那是根本不提回家的事。而同一個宿舍的原本還有一個在外打了兩年工,經濟獨立的徐爛也是不怎麼回家的。可是自從因為喝酒的事,產生了爭執之後倆人的關係也慢慢的淡化了。
像這種沒老師上課的放假狀態,電腦機房要是不開門。大家不是回家就是三五人成群的外去溜達。就是因為這個溜達原因,星期日的傍晚祝偉抱著倆個一米多的布娃娃出現在了教學校裏。
這個時候回家的學生也都回來了,畢竟星期一是有著老師上課的。晚上是沒有自習的可是還是有不少學校會因為沒事跑到教室裏坐坐。特別是女生,因為教室和女生宿舍就隔一道大鐵門。
祝偉竟然當著女生的麵把倆個大公仔一個送給了自己天天吵著要追求的侯豔蘋,另一個還是以徐嚴傑的名義送給了王欣冉。當徐嚴傑知道的時候,王欣冉已經把娃娃抱回了女生宿舍了。一下子本以停下風聲的徐嚴傑要追求王欣冉的事再次被人吵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