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文曜此刻滿臉的痛苦，衛淵隻是淡淡搖了搖頭。
蘇家對於手下的人，影響太深刻了。
顯然平日裏沒少對他們進行威壓。
壓得久了，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蘇文曜是有頭腦的聰明人，這點衛淵是看得出來。
而且衛淵更了解蘇家。
作為蘇家的一個旁係，想要得到重用是很難的。
因為蘇家很多嫡係，都是嫉才妒能的廢物。
如果不是這樣，他衛淵也不可能著道。
你越是厲害，越是有能力，這些人就越是妒忌，越是憎恨。
而蘇文曜一個旁係，能成為山河集團副總裁，一定是他有著絕對的能力。
這樣的人才，衛淵覺得有必要策反來當自己人，能夠用來當蘇見雪的心腹，幫助她掌管整個集團。
想要管理好集團，不是靠一個人就能夠做到的。
若非如此，衛淵也不會和一個蘇家人費那麼多的口舌。
“既然你不明白，那今天我就讓你徹底明白。”衛淵目光充滿著殺機，“我衛淵和蘇家有著深仇大恨，而就在昨天，我已經將蘇泰河、蘇泰山、蘇景雲包括蘇修齊，全部斬殺。蘇家已經完了。”
蘇文曜聽到後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呆滯住了，搖頭道：“什麼！這不可能！以他們的身份，你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們？”
衛淵冷笑道：“他們什麼身份？在我眼中他們就是一群武道界沒有長進的廢物。身為武道界的一員，不求上進，隻懂得背刺同伴，無信無義，如何殺不得？”
蘇文曜顫抖道：“不不不，你殺了他們，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那可是蘇泰河，蘇泰山啊！
蘇泰山更是先天級強者啊，怎麼可能被人斬殺？
在蘇文曜的世界裏，先天強者那已經是最巔峰的強者了，誰能是對手。
“你的眼界終究還是太小了。”衛淵搖頭，“蘇家的人還是太小心眼，什麼事情都不和你說，如果你不主動去了解，這些東西你一輩子也接觸不到。”
蘇文曜看著衛淵，眼中都充斥著困惑：“可是……你是什麼實力，竟然能夠斬殺蘇泰山？那可是先天啊！”
“先天算個屁。”衛淵還沒有開口，楚泱卻開口了：“所以說你知道的東西太少了。你眼前這位，才回大夏沒多久。十年前逃離大夏就是被蘇家所害。而他回來之後，就一連斬殺了三位先天。你所認為的先天，在他手裏撐不過一個回合。”
蘇文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
他根本不敢相信，這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想象的範圍了。
先天都撐不過一個回合？
先天之上又是什麼。
隻是蘇文曜看著衛淵也好，楚泱也罷，亦或者是其他人，都非常的平淡。
哪怕是陸經義，此刻都要比蘇文曜更淡定。
雖然對於這些事他也從未聽聞，可有些事情，他知道自己接觸不到。
陸經義從來都想要去加入京都的那個圈子中，從而能夠獲得更多的信息。
他所不知道的信息，甚至所渴求的東西，都在這個圈層當中。
顯然蘇文曜也沒有進入那個圈子，所知道的並不比他多，甚至還不如他。
畢竟他陸經義所在的地方，可是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