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濼腦中想著師姐的話,喘著粗氣道:“你能幫我……找抑製發情的丹藥嗎?”
“抑製發情?”君熠不禁蹙眉起來,“哪個會閑的沒事,去煉製那種丹藥啊。”
聞言夜濼臉上絕望起來,他看著眼前的男人,決定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推開君熠趴在床褥上,隨後將濃密的烏發撇開,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頸,手指指著微微凸起的腺體,道:“那求你……幫我咬咬這裏試試……”
“什麼?!”
君熠冷俊的臉上出現疑惑,手指輕撫了下那處,軟軟綿綿的,而且還在發燙得厲害,似乎跟他的後脖頸不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唔……”微涼的指尖,讓夜濼渾身一顫險些跪不住,他轉過頭滿臉羞恥。
“咬它就成了?”
“嗯。”夜濼頓了頓點點頭,又道:“如果可以的話……試試注入柔和的靈力安撫看看。”
注入靈力?
雖然滿腦子的疑惑,但是君熠依然還是照做了。
他俯身看著泛紅的脖頸處,似乎這裏也是香味最濃鬱的位置,抵在其上嗅了嗅,驚得身下的人直打顫……
不知為何,君熠心中生出了怪異的愉悅,竟然細碎地吻了幾下,就是想逗弄一下他。
“你——”
夜濼的眼角滑落一滴淚,正好撞進了君熠的眼中,在他心田上激起了層層漣漪。
他金色的瞳孔微縮,猛地張嘴咬了下去,隨著牙尖咬住了後頸的軟肉。
夜濼痛苦的悶哼出聲,眼淚不受控製的湧了出來,指尖緊攥,膝上一軟軟倒了下去。
君熠眼疾手快,大手一撈將他箍緊在懷裏,隨後試著注入柔和的靈力。
夜濼像是被野獸扼住了喉嚨,微微張著嘴發出低鳴,他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
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似乎這樣也可以代替alpha的信息素,簡直就是TM的扯淡!
許久之後,君熠鬆開了口中的軟肉,看著癱軟在懷裏的人,不知怎麼的,心中居然湧出了強烈的保護欲。
“你還好嗎?”君熠掐起他的下巴,這才發現他竟然暈了過去,慘白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他心中有些緊張起來,探查了下靈脈居然發現,那奇怪的發熱似乎消失了。
“究竟是什麼奇怪的體質?”
君熠抱著懷裏的少年,瞬間感覺心中安寧起來,忍不住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處,漸漸與他陷入的夢鄉之中。
翌日。
夜濼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脖頸處的疼痛讓他嘶嘶抽氣,愣了幾秒之後猶如五雷轟頂般,蹭的坐了起來。
“臥槽,臥槽!”
昨晚上的事情,如同走馬燈似的呈現在腦海之中,夜濼捂住臉太TM丟人了!
居然求著那人咬他的腺體,這就是赤裸裸勾引啊!
環顧著房間內,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心中頓時鬆下一口氣,“走了好,走了好,免得大家都尷尬!”
他檢查了下身體,那該死的發熱居然真的停止了,除了有些頭暈目眩外,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沒想到讓那人試了試還真的有效果。
正在他慶幸出神之際,緊閉著的門被推開了,“小師弟,我回來啦!”
岑楓拿著黑市淘到的寶物,正要跟夜濼炫耀一番,可是見到眼前的一幕讓他愣住了。
夜濼的衣衫散落一地,穿著鬆垮的白色的褻衣,暴露出來的脖頸和鎖骨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
而最主要的是,他後脖頸上麵的大牙印,一看就是男人留下的。他出生皇家宮闈,自然一看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小師弟……你被誰欺負了?!”
岑楓目眥欲裂,走過去將他的衣襟拉好,顫聲問:“疼不疼?”
“啊?”夜濼愣了愣, “沒人欺負我啊。”
“快說!小師弟你別怕,師兄替你去殺了他!”岑楓說著祭出法器,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夜濼:“師兄你誤會了,我真的沒被——”
“那個混賬!我就算把這裏掀了,也要把他找出來!”岑楓怒氣上湧雙目赤紅,完全沒有聽進他的話。
“……”喂喂,大哥,你好歹聽我說話啊!
夜濼一陣無語,昨夜他這房裏的事情,估計整個客棧都知道了吧?
他可丟不起人啊!
況且,他還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隻是模模糊糊記得那雙金眸……
為了避免岑楓大鬧客棧,夜濼隻能麵露難過道:“五師兄,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我待在這裏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