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派內。

白婼淺一臉陰沉的走著,她此時快要被氣炸了。

她沒想到才離開宗門沒幾天,傅正寒居然悄悄收了一位女弟子,他果然將那老匹夫的話聽進去了。

收新弟子,然後將她頂替掉……

“混蛋,應該早些殺了他的!”

“小師妹!”

這時,不遠處楊甚與蘇玉淵追了過來。

楊甚:“你別生氣了,師父自是有他的考量,哪是咱們這些弟子能左右的?”

白婼淺冷笑:“所以說……這件事情你一直都知情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楊甚臉上愈發不解起來,“雖然這是師父的決斷,可是咱們多個師妹有什麼不好的?況且她也隻是一位記名弟子,不會妨礙到你什麼,你哪來這麼大的火氣?”

“剛才你也看到了,她現在還隻是記名弟子,就對我如此不恭不敬的,以後那還得了!”

楊甚歎氣道:“她哪裏對你不恭敬了?明明是你嚇到她了,才導致她沒接住的送的見麵禮,你怎麼還倒打一耙。”

“你閉嘴!”白婼淺眸眼噙著淚花,憤怒讓她胸口劇烈起伏了起來,“你們現在都向著她,自然都是我的錯!”

楊甚:“小師妹……你肯定是誤會了,你試著與她相處看看,她其實性子不錯的。”

這時候一位十一二歲的黃衣少女踏劍而來,正是傅正寒新收的女弟子呂璿。

“婼淺師姐……剛才是我不好,您就別生氣了。”

白婼淺瞥見她眼底的挑釁,頓時心底的火氣蹭的冒了起來,鏘的一聲喚出了寶劍。

“你幹什麼!”

隻見楊甚大驚上前一步,擋在了呂璿的身前,“你這是要同門手足相殘嗎?若是被師父知道的話,你少不了被問責!”

蘇玉淵:“此處人多眼雜,你們別鬧了……”

聞言白婼淺環顧著周圍,發現宗門內那些好事的弟子,望著他們正竊竊私語起來。

白婼淺怒瞪了呂璿一眼,冷哼一聲轉身禦劍離開了。

“小師妹,你等等我!”

看著蘇玉淵追去,楊甚轉身看著呂璿,“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婼淺師姐,她為何如此討厭我?”

楊甚歎氣:“她嬌縱慣了,曆來都是如此,你不必理會她。”

“哦,好吧……”

呂璿掩住嘴角的笑意,上前挽著他的胳膊道:“那師兄……我現在劍道有些不明,您可以指點我麼?”

“好啊,走去演武場吧。”

洞府內,白婼淺發了瘋似的砸著器物,臉上滿是陰鷙之色,“賤人賤人!居然敢挑釁我,我要殺了她!!”

心魂引歎氣:“現在不是動手之機,她若是死了,你定然逃脫不了嫌疑。”

白婼淺泄氣地坐在床榻上,“我知道……但是如此下去,遲早有一天那個賤人會踩在我的頭上,聽說她也是天靈根天賦不比我差……”

想到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人,將要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寵愛,她此刻就無比焦慮起來。

心魂引:“你慌什麼?你現在有的優勢,她可還沒有。”

“什麼意思?”

“我教你的那些攝魂類功夫,對高階修者可沒多大的作用,而且還會有暴露的風險,你這副身體也十四了,如此絕世容顏也該利用起來了。”

聞言白婼淺一怔,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啊?可是這、這……”

“哼,男人嘛,最容易被肉欲所俘獲,到時候再攥住他們的心,為你所用不是易如反掌,何懼那小屁孩?”

白婼淺心中猶豫了起來,“一定要用這種方式麼?”

心魂引見她如此神情,不禁嗤笑一聲:“在這修真界中實力為尊,不少人為了生存甘願成為強者的鼎爐,區區一副身體的貞潔算什麼?隻要能達到目的,為何不能舍棄?”

白婼淺貝齒緊咬紅唇,片刻後道:“話是這麼說……可是若是這事情敗露了,我怕是名譽掃地……”

“哼,那就得看手段了,若是再使一些媚術萬事可成。”

心魂引輕笑一聲繼續道:“你瞧夜濼與岑楓身為男子,還不是甘願雌伏男子身下苟且,如果不是如此的話,他們豈能活到今天?”

白婼淺緊攥著拳頭,想到夜濼心底就生出不甘,他既然能舍棄的東西,自己為什麼不可以?

這段時間裏裏外外,她都受夠了窩囊氣,若是再不作出反擊,她怕是要一敗塗地了。

“好!”

這時,洞府外傳來了蘇玉淵的聲音:“小師妹,你別生氣了,師兄帶你去散散心好不好?”

他等了許久未聽到回應,心中有些泄氣正欲轉身離開,洞府的守護法陣卻洞開了,一道嬌媚的聲音傳來。

“二師兄,你進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