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寢殿內,幔帳隨風搖曳,傳來低沉性感的喘息聲。
“濼兒……濼兒唔……”
隻見床榻上君熠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帶著點點血漬的中衣,沉溺地將臉埋在其上狂嗅起來,似乎這般就可令他狂躁的心緒平複下來。
……
許久後,君熠像是卸了力似的靠在床頭,漸漸平複著急促的呼吸,心中對小人兒的思念愈發濃烈了。
隻是上界的事務繁忙,他根本無法脫身返回下界,隻能以此排解相思之苦。
“該死的麒麟穀!”君熠不禁低罵一聲,氣惱地摟著夜濼的衣衫,嗅著那熟悉的香味兒,漸漸地陷入了夢鄉之中。
……
一處幽暗大殿內,傳來一聲沙啞的怒罵聲,“你不是說炸毀了傳送陣,君熠一時間回不來了嗎?我們這邊猝不及防的對上他,被打得措手不及真是損失慘重了!”
此時麟辰也是滿臉陰沉,看著煉魂殿派來的護法,怒道:“下界的傳送陣又不止一個,我哪想到他會回得如此之快。”
隻聽那位護法冷哼一聲,心中暗自盤算吐槽起來,原本想著濯淵分身乏術,一鼓作氣端了龍尊宮的。
這下倒好了,不僅久攻不下,還公然出來與龍尊宮作對,現在算是完全沒有退路了。
麟辰哪裏看不出他的小心思,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現在算是勢均力敵,隻要咱們齊心合力,遲早有一天會將龍尊宮拿下的,你何必如此緊張呢。”
“其他人我煉魂殿倒是不懼,但是多了君熠這個未知數,總歸讓人不安心呐!”
麟辰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君熠不過是煉虛期巔峰的人,至於讓煉魂殿怕成這個樣子嗎?”
“你居然不知?”
麟辰眉頭微蹙,“知道什麼?”
鄔翰見他一臉茫然,片刻後失笑道:“現在龍尊宮的這個君熠,實際上就是一個次身而已。”
“什麼!”
麟辰的臉上滿是驚訝,“這、這怎麼可能!”
一個次身就達到煉虛期巔峰,那主身的修為是何等可怕的境界啊。
想到此處,麟辰喉頭不禁滾動了幾下,“我族內從未聽說過此事……”
鄔翰輕笑道:“你也不想想,龍尊宮屹立上界這麼久,為何從未有人敢與他們作對?我不信你沒暗中聯係過其他勢力,他們為何沒有答應與你合作,多半也是知道這件事存在顧忌。”
麟辰緊攥著拳頭,眸光微凝問道:“那你們呢?為何肯與我們合作?”
鄔翰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沒有回答他的問話,“你也不必太擔憂,據說君熠的主身早已失蹤,就連龍尊宮的人也不知去向,興許渡劫失敗早已隕落了。”
“所以……你們這是在賭?”
“一半一半,算是吧。”
鄔翰繼續打折啞謎,“隻要能將龍尊宮這個勢力拔除,就算來日君熠的主身真的回來了,那也是孤立無援之人,咱人海戰術總能耗死他的,所以咱們要加把勁兒才行啊!”
聞言麟辰的眼眸微眯,此時的局麵已毫無退路可言,緊咬牙槽道:“那是自然,可惜若是在下界的話,興許可以抓住君熠的軟肋,他一定會方寸大亂的。”
“哦?什麼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