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攬月哭喪著臉，她是真的不知道，係統也沒有回應，顧行之點點頭，不知道信沒有。
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攬月，“魚尾巴能變成腿嗎？”
江攬月也不知道，怎麼變成人身的她都不清楚，不確定道：“我隻能試試。”
心裏默念“變成腿變成腿變成腿……”
柔和的光芒圍繞在江攬月四周，光芒散去，魚尾巴就變成了一雙腿。
修長，筆直，白淨。
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
上半身的衣裙過短，隻能遮住一點大腿。
顧行之移開眼，江攬月還閉著眼睛默念，顧行之咳嗽兩聲“變成腿了，你走走看。”
“呀！”江攬月驚奇睜開眼，真的是腿欸！
站起來邁開腿，然後整個身子往前撲，顧行之急忙把人接住。
江攬月整個人掛在顧行之懷裏“我連路都不會走了。”
顧行之不解，她原來是會走路？不是第一次變成人形？
雖然他很疑惑，但是沒有問出口，江攬月就像是隨口下意識的一說。
“先邁左腳，再邁右腳，慢慢來。”
顧行之扶著江攬月的手臂，他感覺更多的能量源源不斷的往自己身體裏跑，剛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就是心裏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要這麼做，果然一接觸，他感覺前半生二十多年都沒有活得這麼舒服過。
江攬月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沙發上坐著。
他的氣息打在江攬月耳朵上，癢癢的。
“呼，好累。”
原來魚剛開始走路這麼困難，那故事的美人魚為了男人上岸肯定受了更多的苦，魚魚就是傻。
江攬月坐在沙發上，用手輕捶著雙腿。
顧行之坐在她對麵，神色正經。
“該說說你的來曆了。”
還要說啊，江攬月嘟嘴，“我就是海裏一條普通的小錦鯉，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人了，可能是吸收了足夠的日月光華吧。”
月亮躲進了雲層，看不起顧行之的表情，他頓了頓，沒對江攬月的話作出回應，反而問她：“那你有認識的魚嗎？有去處嗎？能不能變回魚回到海裏？”
江攬月不知道能不能變回魚，不過她要是能變回魚可能的就要被送回去，顧行之話剛落她就急忙搖頭。
“不認識，沒有去處，變不回去。”
“喔～”顧行之頓了一下，“那要不你就先在我這裏住著？”
“好呀，麻煩你了。”江攬月立即答應，害怕回答慢了顧行之就反悔了。
顧行之又不傻，但是這條魚真的讓他感到很舒服，心裏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切和舒適，以及熟悉？
很晚了，江攬月見顧行之沒有說話，就正襟危坐的靠在沙發上打哈欠，腦袋一晃一晃的。
“你就睡沙發可以嗎？”顧行之突然開口。
可以可以，江攬月點點頭，直接仰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魚這麼容易睡覺？
顧行之也不知道魚的習性，不知道會不會著涼，但想著麵前的是個年輕小姑娘，拿了床被子給她蓋身上，幫忙調整一下亂七八糟的睡姿，自己也回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