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醫院的事就到了晚上,又被安哥攔住問了幾句老婆君常明才脫身。
一直等坐到車上才有時間關心傅泊那邊的事。
“怎麼樣?”
“有波動但問題不大,嘖嘖,我看瀚海老總估計知道你忽悠他了。”
“他鬧幺蛾子了。”
“像弟妹那麼一視同仁的人已經太少了,你知道嘛原來瀚海老總有白月光但是被他前妻連同他父母害死了,原來大家都是苦命人,這場節目下來我覺得我都要原諒我爸了,人真是最怕對比了。”
“哦,你準備和你爸和解嗎?”
“他兒子不找我麻煩我就不再找他麻煩了。”
當初的事說到底隻是黑家和傅家的交易。
“白慕兩家什麼反應?”
“看你這個靡月莊園姑爺的份上,很順利,白慕兩家倒是想把事情引到五年前國際中學的大火,但反倒起了反效果,網友都不信反而認為白家為了替他們大小姐脫罪冤枉人,白家集團股票都跌停了。”
“慕家呢?”
“人民群眾對大渣男的容忍強度也不高。”
傅泊忍著笑。
不知道慕誠有沒有後悔讓君常明查國際中學的案子。
“話說,誰給他的錯覺能通過這件事讓江城人認為弟妹心狠手辣。”
靡月莊主麵甜心狠那是公認的,在國外由她挑起的事端死得人那都是成千的算。
三十來人對大禹來說卻是聳人聽聞,在金島那就是一天量。
靡月山莊在金島有分莊。
“大約是大禹和江城給他的錯覺。”
君常明心裏掂量一下沒有什麼錯漏後就準備結束話題。
“徐添解決,我老婆我盯著,你回禹京,韓叔哪裏什麼打算。”
“我什麼時候回禹京在於你老婆什麼時候躺平,江城不能任由你老婆這麼把持。”
君常明嗯聲表示認同。
“那你小心,斷人錢路等於殺人父母。”
這不是他老婆躺不躺平的事,他們倆幹的事就是割江城的肉喂其他城市。
江城這些資本大佬雖然在養老但也不是沒有脾氣。
再說也不是所有人都養老,比如瀚海老總。
“你那邊怎麼回事?”
“我老婆他們孤兒院院長死了。”
君常明靠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摸著老婆沉睡的臉。
“人死了,以前種種大約會被美化點,她情緒很低沉,我最近會陪著她,你那邊的事我就不管了。”
“這麼無情。”
“老二,我相信你,加油。”
君常明掛了電話,輕輕把老婆抱起來。
“不要難過,她不值得。”
睡夢中,慕如月習慣的鑽進老公的胸口團在一起,像一隻小貓一樣。
第二天,江城起了晨霧。
慕如月難得比君常明起的早,做好早餐後君常明才起來。
“老婆,不是林家主喪嗎?”
你起這麼早幹什麼?
“對不起,我昨天突然接到消息,一下沒壓住脾氣,我本來的預設不是這樣的。”
君常明悶笑一聲,在老婆臉上親口。
“老婆,你給我說什麼對不起啊!”
而且生活本就不存在預設。
慕如月悶悶喝口蔬菜粥。
她給君常明到道什麼歉,他害她被老師打。
“你把髒水全潑到白慕兩家,他們不會由著你的。”
“我倒是想全潑過去,但瀚海老總不願,現在應該是豪門和那些父母扯皮吧。”
一下子兩幫子麻煩都解決了。
慕如月眼睛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