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慕如月退場後張江就在君常明的示意下離開,他則帶著登業去裏麵喝茶。

和慕如月的精細不同,他是拿套杯子順手就拿那個。

“我下午就回去,有什麼我要帶回去的嗎?”

“我以為你要為樓英求情。”

“我了解過靡月莊主的一些事跡,她非常情緒化,並不覺得救樓英劃算而且那是她該有的苦果。”

登業抿可茶補一句。

“別讓樓爺爺看到她屍體。”

君常明點點頭。

“那你找我什麼事?”

“你還有靡月山莊。”

“我?”

“大禹好多消息都是你報告的,你對大禹很重要。”

君常明沉默了,沒一會把姬四和蘇八的聯係方式發給他。

“你要知道什麼可以找他們。”

登業道謝,神情卻依然可惜。

能從細枝末節中拚湊出大量消息的人鳳毛麟角,並不是說得到君常明的朋友圈就能拿到他的信息網。

就像不是每一個拿著慕如月同款手機的人都能成為靡月莊主。

宴會在一派祥和中結束。

慕如月也加班把靡月山莊的五年計劃給分配好,準備和老公啟程旅行。

隻是中間稍稍發生一個小插曲。

博倫教授打電話把她罵了一頓,他送給他的人半路死了。

慕如月眯著眼望著君常明笑了笑。

她不想在這大好時光中和老公因為其他人吵架。

找人把樓英給換了,就歡快的和老公出去旅行了。

他們第一站就是徒步穿過F洲然後進去E洲去塞妖冰島去看極光住冰屋。

F 洲是幹濕氣候,現在正值濕季,風景格外美麗。

天空湛藍如寶石,陽光明媚而溫暖,偶爾飄過幾朵潔白的雲彩,宛如棉花糖般輕盈。

無數的草種在陽光和雨水的滋潤下茁壯成長,它們隨著微風搖曳舞動,如同綠色的海洋,一片生機勃勃。

零零散散的食草動物在悠閑地吃草。仿佛是草原上的明珠。

長頸鹿伸展著它們修長的脖頸,優雅地啃食著高處的樹葉;斑馬則成群結隊地在草地上穿梭,身上的條紋如同斑馬軍團的旗幟,醒目而美麗;羚羊輕盈地跳躍著,靈活地穿梭在草間,仿佛在表演一場優美的舞蹈。

慕如月追逐著它們,壓在自己手邊讓老公拍照。

君常明在旁邊無奈看著欺負動物的老婆。

突然想到她之前要騎老虎玩大蛇的願望,不由摸摸自己胳膊。

他正要過去把抱著穿山甲一起走的老婆叫回來,手機鈴聲響了。

“喂什麼事?”

“三哥大禹二月前出現疫情一直到現在沒控製住還快蔓延到全國,登業說症狀和他之前中毒很像想聯係博倫教授。”

“m過那些孫子!”

君常明狠狠咒罵一聲。

“病源最開始出現在哪裏?”

“南城。”

“我和你三嫂在飛輪草原,如果信號斷了,晚上你打給我,我們會趕路去城市裏。”

君常明朝慕如月奔去。

“老婆,別玩了,出事了,博倫教授怎麼聯係?”

“誰又中毒了?”

慕如月見老公那麼焦急把自己的心上甲放掉朝他快步過去,邊走邊抱博倫教授的聯係方式。

“m國朝南城投毒,已經蔓延出去,登業找我要博倫教授的聯係方式,我們趕快回城市。”

“這麼急?”

“姬四說兩個月但我估計在我們就走登業後他們就投毒了,博倫教授說這種病毒剛開始潛伏期很長。”

慕如月和君常明收拾好東西趕忙去最近的城市。

一路上她都在不停聯係靡月山莊了解情況,可恨信號卻時續時斷。

還是趕到最近城市後,才有穩定的信號。

兩夫妻,一個聯係大禹內的好友,一人聯係靡月山莊布置任務。

“向醫療工廠食品工廠發一倍工資加班加點生產醫療所需,朝國內靡月山莊投放。”

“存糧運過去,記得多派人,多消毒多檢查不要發生偷渡一類的人,那邊發生的是疫病,多餘的善行業親情就是害人害己。”

“讓他們加班加點快點,資金不是問題。”

“你告訴他還想要實驗體我就送他去禹京。”

靡月山莊的存糧根本填不住大禹那麼人,之前還給了m國三十噸。

慕如月把m國和禹京那夥人全罵一遍,才拿手機打給別人。

“埃米,你手上的糧我以市場價三成手,你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