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麼?”她指著我的吉他突然問。
“淺。”
“嗯...很好聽的名字,就像泉水一樣。”她閉上眼睛,“對了幾點報到?”
“九點半。”我看了看表,“已經9點45了。”
“天啊!那我們快跑!”她拉起我飛奔向教學樓。
“我還沒看應該去幾班。”這是我突然想起,剛才隻顧著研究顏羽諾這個人了。
“五班,我們在一起。”顏羽諾說。
在迷宮般的教學樓裏繞了很多圈,我們在三樓的一間教室門口停下來。
“這個。”她指了指這間樓梯口邊的教室。
我想也沒想,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顏羽諾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老師好,同學們好。我是顏羽諾,那是韓妗雅。”
“請坐。”老師並沒有對我無禮的舉動感到生氣,隻是溫和地說。是因為我們的成績吧!但跟“乖乖女”的態度也有密切的關係。
我還是習慣性地走向角落裏的一個座位,她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怎麼坐這裏?”
“個人習慣。”我淡淡地答道。
“其實我也不太習慣人多的地方,怪別扭的。”她聳聳肩膀,又拍拍前桌的一個短發女生,“楓,我們又見麵了。”
“呀!社長!”夏若楓毫不掩飾她的驚訝,“小雅,你也在?!”
“楓,你好。”我同她打完招呼後突然想起,她剛才管顏羽諾叫“社長”?“你們是什麼社?”
“沒什麼沒什麼...”夏若楓笑得一臉心虛,“你知道我是遊泳社嘛!”
“什麼社?”我轉向顏羽諾。
“插花社。”她仍舊是一臉微笑。
“哦。”她在敷衍我,這點可以肯定,但我還是不知道那到底是個怎樣的社團。既然她不想說,那麼我在追問下去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
聽著她說話,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我們的聲音出來時音線是一樣的。不是完全一樣,但我們要是和聲效果一定會很棒。這時我好像看到兩條不同發端,不同顏色的線在慢慢的融為一條,軌跡完全吻合,我天生的樂感是無可比擬的,對於這點我自己很有自信。那麼這代表什麼呢?難道我們是真的有緣人?
沒多久,我就打消了自己這種可笑的想法。緣這種東西難道真的存在嗎?不過是一些前人拿來開玩笑的、無聊的空話罷了,哪裏有什麼“緣”呢!就算是有,那麼前人所說的人裏一定沒有我,我是注定要一直孤獨的。
我用餘光看見身旁的她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君主論》?!你看這個幹什麼?”我感到十分奇怪,現在哪裏還會有人看這種書呢?不過我倒是看過,但我那時隻是拿來消遣的。
“無聊啊!”她笑了笑,“一翻包,正好有,就拿出來看。其實我也忘了到底是什麼時候裝進去的了。走之前明明沒裝的。”
接下來,就是老師開學時例行的嘮嘮叨叨,長篇大論。
唉,沒意思......
不過我好像聽見她說什麼“軍訓”?
訓就訓吧!
我猜想那大概是跟我們散打社集訓的時候差不多的。
聽大家議論說是很艱苦,那時候我明顯的感覺身邊的顏羽諾輕笑了一下。但當我轉過頭去,她的表情絲毫未改,微笑,還是微笑。
她到底什麼來曆?這個神秘的女孩讓我有了想要了解的yu望。
居然聽見軍訓還笑得出來。
不過,如果不是我平時就不怎麼喜歡笑的話,其實聽見大家說“艱苦”的時候我也挺想大笑一場。再苦又能苦到哪裏去?
她的原因呢?是跟我一樣受過太多苦的緣故嗎?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後天還要軍訓,所以說,補充體力最重要。
晚安,睡覺!希望明天我慢慢的了解到顏羽諾之後不會太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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