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他看得不夠緊。
沐淺淺想起上次的“家法”,一下子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
挨打的屁股倒不是很疼,但是——
被老公按在沙發上打屁股,是個人都會覺得羞恥!
沐淺淺趕緊捂住臉,從實招來。
“是、是男同學,上次幫我找咖啡店工作的那個。”
傅司寒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胸中翻滾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
又是這個不安分的臭小子。
也不知道睜開眼睛看看,沐淺淺是他配肖想的嗎?
傅司寒沉聲問:“他叫什麼?”
沐淺淺被他的氣勢嚇到,縮了縮脖子,怯生生說道:
“他叫傅千星。”
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
傅司寒沒聽清楚,皺眉,“什麼?”
“傅千星。”
沐淺淺加大了音量,這次傅司寒聽清楚了。
傅千星?
這個名字,他可再熟悉不過了。
傅司寒被氣笑了,臉色陰沉如水。
“好啊,原來是他。”
一次又一次惦記他老婆的人,居然是自家人!
看來這小子是皮癢癢了,欠揍。
沐淺淺弱弱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欲哭無淚。
“大叔,你可不要衝動。”
傅司寒眼神深不見底,“哦?你還想護著他?”
沐淺淺連連搖頭,生怕大叔誤會。
“不是的,我怕大叔你被連累。他對我來說隻是個普通同學,可你是……我老公呀。”
她臉頰紅紅的,說出了這個羞於啟齒的稱呼。
不得不說,“老公”這兩個字的確有用。
就像是一貼良藥,讓傅司寒快要暴走的心情平複了不少。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沐淺淺咬了咬唇,放心不下來。
大叔的占有欲太強了……這誰遭得住呀。
就在這時,遠在別墅的傅千星,毫無征兆地打了個噴嚏。
怎麼感覺空氣冷颼颼的?
降溫了嗎?
“過來。”傅司寒沉聲吩咐。
沐淺淺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邊。
“大叔,有什麼事嗎?”
傅司寒的手撐在她腋下,輕輕鬆鬆將人提了起來,扛在肩上。
沐淺淺頭朝下,嚇得胡亂撲騰。
“大叔,你快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
傅司寒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別喊。”
沐淺淺捂著通紅的臉,不敢吭聲了。
她死死地咬著下唇,都快要把唇瓣咬出血了。
傅司寒扛著她,將人扛進了臥室。
然後,把她丟到了床上。
沐淺淺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難道……大叔要對她下手了?
沐淺淺咕咚咽了一下口水,臉上燒得通紅,心裏隱隱有些期待。
可是想象中的重量,並沒有壓下來。
傅司寒扯了扯領帶,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還愣著幹什麼?起來做題。”
沐淺淺無意識地“啊”了一聲。
原來大叔把她扛進屋裏,隻是要讓她做題啊。
她還以為、還以為……
沐淺淺趕緊把那些不健康的想法甩出腦海。
她從床上坐起來,舔了舔唇,“我、我這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