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推門而入,不過讓印舶永遠也想不到的是,印舶免費觀賞了一次虐待和被虐待的‘悲劇表演’,印舶的身子開始不停的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是恐懼的眼神足以證實眼前場麵的血腥,
白一原本斜靠著身後高貴沙發的瘦弱身子如獵豹般急速、瞬間出擊,在骷木德寺嘴角的狂妄還沒有很好的收斂的時候,白一的拳頭就已經落在了上麵,
“噗”骷木德寺的臉和嘴角直接3620度旋轉了一圈,口中很不甘的吐出了兩顆、不、三顆牙齒,
“嘭!”
在骷木德寺原本已經有些眩暈的時候,臉頰上傳來了讓骷木德寺膽寒的恐怖聲音,骷木德寺的左臉直接塌陷,口中的牙齒又被打掉了幾顆,
“嗚、唔...”
骷木德寺似乎非常想喊出狂妄或者囂張的妄言,可是現實卻隻能讓他發出嗚嗚的聲音,
捂著自己已經幾乎被打穿的左臉,骷木德寺恐懼的看著眼前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的矮子青年,
骷木德寺徹底崩潰了,你卑鄙,嗎的,不等我骷木德寺報出身份就打我,你,你等著,不過這一切隻能在骷木德寺那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中被別人所遺忘,
白一微笑著看著地板上微微發抖的骷木德寺,輕請邁出自己的左腳,骷木德寺恐懼的往後蹭了一下,
“不管你是誰,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囂張和跋橫,今天我就做一次好人,既然你的左臉被我打了,那麼,你順便也把右臉伸出來吧,哦,對了,還有,我從來不喜歡說話說第二遍。”
骷木德寺狠狠的詛咒了矮子青年一句,天啊,到底是誰囂張?誰跋橫?不過骷木德寺的背景和他的性格使骷木德寺決定這個右臉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伸出去的,
骷木德寺有些緊張和急促的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右臉,眼神中充斥的是憤怒和淡淡的恐懼,卻沒有屈服和忍讓!
白一暗讚了地板上蹲坐的骷木德寺一下,嗬嗬,沒想到你還有點骨氣,不過我依然要打你的右臉,
白一的大名和手段以及骷木德寺的背景和作風,身為印信星站長,未來的印信星副星長的印舶是有些了解的,
印舶此時心裏別提多後悔了,這兩方自己誰都得罪不起,
得罪了骷木德寺,自己的仕途肯定完蛋,
那麼得罪那個矮子青年?印舶在心裏直接給自己一大嘴把子,得罪他?別說自己的仕途了,小命都得完蛋,
不過印舶始終是印舶,誰都得罪不起,咱陪笑臉就是了,骷木德寺,稍後我給你多買點貴族營養品就是,嘿嘿,
白一可不會憐惜別人的痛苦,別人的痛苦甚至死亡,才是白一的追求和快樂,既然你不肯,那麼還是我自己出手吧!
身影如風,這是骷木德寺和印舶對這青年現在動作的描述,太快了,
“嘭”
印舶的雙眼狠狠的跳動了一下,趕忙用手遮住自己的雙眼,太血腥了,骷木德寺,你個白癡,怎麼得罪了這尊大神?活該你倒黴!
骷木德寺的身子卻是直接被這一拳打倒,骷木德寺此時除了無盡的憤怒和無窮的疼痛,還有一個很現實卻又很虛幻的想法,媽呀,你怎麼不對給我幾雙手?
雙手護住雙頰,骷木德寺在地板上疼的開始抽搐,雙頰幾乎深陷在一起,臉骨是肯定碎了,牙齒也不知道究竟還有幾顆長在自己的牙齦上,骷木德寺生平第一次如此急切的想殺死一個人,混蛋,我骷木德寺發誓,隻要我骷木德寺今天不死在你手裏,一定讓你從銀河係徹底消失!
不過那非人的疼痛使得骷木德寺並沒有能力大聲吼叫出來,
白一退步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自始至終身後的衡山都沒有移動一絲,
“說吧,他是誰?什麼身份?”
白一的眼光卻是詢問戰立門口許久的印舶,印舶本想置身事外,不過白一的詢問直接讓印舶的美夢碎的不能再碎,
印舶看著地板上抽搐的骷木德寺咽了口吐沫,隨即趕緊換上招牌式的微笑望向沙發上的白一,
“那個,白先生,您這次似乎真的有點衝動了,他是骷木德寺,我們銀河係管理局局長大人骷不虞的獨子!”
印舶是實話實說,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你們就鬥吧,忽略我就好,嘿嘿,
白一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淡淡的微笑,那個即將死去的擋路石的獨子嗎?
嘴角翹起,“你去踹他一腳!”想置身事外?做夢!
啊!印舶瞪大了眼睛,我擦!你們鬥就鬥吧,撤上我算什麼?我算什麼?教父,不待你這麼欺負人的啊!
印舶快要哭了,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的說到“白先生,我”
白一皺眉,“我說你行你就行!”
**裸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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