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教父的善心?(2 / 2)

隻是令衡山疑惑的是白一依舊在微笑,卻沒有絲毫讓自己動手的意思,仔細一想,衡山冷哼一聲,手槍再次消失,真不知道那個精致卻並不算袖珍的手槍到底去了哪裏。

白一也並不是沒有絲毫動作,正如絕大多數狗血情節一樣,白一微眯雙眼,微笑著一步一步磨蹭著朝角落裏的舫紓鏡走去。

牆角正瑟瑟發抖的舫紓鏡驚恐的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色狼’白一,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大聲叫了出來。

“你,你混蛋,我叔叔是地球星長舫鋅,你不能碰我”

舫紓鏡原本指望叔叔的大名能鎮壓住這個邪惡色狼的衝動,但是舫紓鏡失望的發現,這頭‘狼’前進的腳步並沒有因此停止,舫紓鏡咬繃緊著嘴唇,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什麼不幸都要發生在我身上?

晶瑩的淚珠開始從舫紓鏡那楚楚可憐的眼睛中滴滴滑落,有些無力的依靠著身後的牆壁,舫紓鏡啜泣的哭聲開始越來越大,都說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攻勢。

正微笑著接近舫紓鏡的白一在看到片刻之前還是堅強不肯屈服的一副模樣竟然在自己的小玩笑之下開始哭泣了,頓感尷尬。

白一皺皺眉頭,猶豫了片刻,還是掏出自己的錦繡手帕遞了過來,而遠離白一身後十來步的衡山眼神中卻是流露出一絲震驚,隨即開始仔細審視眼前這個正哭鼻子的舫紓鏡。

正獨自低聲哭泣的舫紓鏡突然覺得眼前什麼東西一晃,嚇了一跳,正準備大聲尖叫的時候才發現是一隻白皙卻略顯粗糙的厚實手掌在自己眼前,疑惑的看著掌心提溜的白色手帕,舫紓鏡吸溜一下自己的鼻子,哼了一聲,才奪了過來。

一邊急促戒備著這個綁架自己的年輕人可能的冒犯,一邊將手帕在自己的臉上胡亂抹了幾下,原本淡妝修飾的白皙麵龐也被淚水的痕跡劃拉出幾道褶皺來。

“哼,別以為你這樣做就想本小姐放過你,有本事就放我出去,不然本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好快的轉變,入戲了還是在演戲?

俗話怎麼說呢?女人都是頭發長見識短?可是似乎眼前的這個並不漂亮卻很有秀麗氣質的少女並不屬於那一種。

白一轉身,不再挑逗表麵堅強內心脆弱的舫紓鏡,走到沙發前坐下,

“舫紓鏡,我沒時間和你廢話,至於你去我家的不良目的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否則”

很突兀的,白一的眼神中射出冰冷的寒光,猶如實質,已經趨漸平靜不再哭泣的舫紓鏡卻是渾身不自在的顫抖了一下,好冰、好冷漠,這個就是之前還一直微笑的青年嗎?

白一眯眼看著錯愕的舫紓鏡,淡淡一笑,

“暫時,你就給我做個保姆吧!”

“咣蕩”,衡山手中的匕首直接掉地,

舫紓鏡的眼球卻是幾乎突出眼眶,給你做保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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