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爹的毒真的給李陽解掉了,滿臉的欣喜。、
複雜的是金來朋,最開始一直在謀劃以後如何報複李陽,看到李陽治好了宋千葉,心思從仇恨轉為震驚,再到害怕,此時的金來朋,心裏更多的是拉攏。如果這年輕人能為自己所用,往後不知道能輕鬆多少倍。
“真是神醫啊,小夥子,你的大恩大德,金某人沒齒難忘啊,縣裏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金某能辦到的絕不含糊。”金來朋臉上堆滿笑容對李陽說。
李陽搖搖頭;“不用,我是醫生,他是病人。”
金來朋對金若雨耳語一番,然後對李陽說:“也罷,我先和老宋走了,若雨,你在這處理一下其他的事。”說完,金來朋推著宋千葉出病房,然後手下人一圍而上,轉眼間就走的幹幹淨淨。
鄭院長也是對剛才的診療歎為觀止,從醫幾十年,從未見過如此診療的方法,見效快,定位準,不手術,不拍片,聞所未聞,鄭院長有誰也跪下去拜師重新學醫術。
“李陽啊,今天這幾個病人你也累壞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好好休息吧,後麵有空再來。”鄭院長看金來朋走了之後這才上前跟李陽說話。
“走吧,李陽,下班吧,我也有些話想跟你說。”金若雨站在診室門口,已經準備向外走去。
“等下李陽,這是你今天的診金,今天辛苦了。”鄭院長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看樣診金不少,這肯定不隻是診金那麼簡單,這錢應該還是為了留住李陽付的酬勞。
李陽也沒多說什麼,接過信封,看也沒看裝進口袋,跟鄭院長點了點頭,和金若雨走出門外。
“說說吧,說說老黃,說說肖鶴。”金若雨擺弄了一下頭發,露出女人嫵媚的一麵。
李陽把黃校長如何欺負周老師的事說了一遍,但隱去了肖鶴的事。
金若雨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張卡和一張名片,說:“這卡裏的錢是老爹的診金,這事是老黃的不對,以後老黃有不對的,你直接來找我,地址名片上有。”邊說邊攬過李陽的肩頭,一對酥胸不經意間,在李陽胳膊上蹭來蹭去。
“李陽,你在幹嘛,你是?”周老師辦好母親的手續,剛送走母親來找李陽,正好看見這曖昧一幕。
李陽趕忙推開金若雨,猶如犯錯的孩子。
金若雨笑盈盈的走上來:“吆,這不是周老師嘛,上次見過,李陽已經把黃校長欺負你的事給我說了,放心我這就找老黃算賬,看我閹了他。”說完,一陣爽朗的笑聲就走了,臨走不忘給李陽一個意味深長的眉眼。
“剛才你們幹嘛?”周老師不依不饒的問李陽。
“剛才我治好了他家人的病,他拉我出來給我送禮物。”李陽拿出那張卡,在周老師眼前晃了一晃。
“就這?送禮幹嘛離那麼近,我看她還那樣?”周老師半信半疑,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真的,就這,我忙完了,我們可以走了麼?”李陽岔開話題。
“可以了,以後離這女的遠點,她跟黃校長一樣,不是什麼好人。”周老師狠狠地說。
“行了,走吧,肚子好餓,先吃個飯再回吧。”李陽忙了一上午,真氣消耗很大,確實餓了。
“吃什麼,我帶了零食。”周老師沒好氣的說。
“吃紅油麵啊,一說,都有點想張叔和張姨了。”李陽也不知道縣城有什麼好吃的,脫口而出上次的麵館。
周老師聽到李陽要吃麵館,想起上次張叔和張姨老拿自己說事,不由的一陣臉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