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可是上市公司老總,身價數十億的富豪,而我老媽也是開著自己的公司,怎麼會可能破產呢?難道是我被流星給砸傷了,他們為了我治病,把錢都花光了?
等等,流星?我記起來了,我被流星給砸了呢,還真的是大難不死呢,那麼大的一顆流星砸下來,我都沒死,可是一元珠在哪呢?我看了看周圍,卻是除了一堆皮草還是一堆皮草,什麼時候,老爸老媽該做皮草生意了?可我的一元珠呢,那可是我用命換來的啊,死鬼師傅可是為了這麼一個東西給兵解了呢。
“來人啊!”我淒厲的叫了一聲。
有人聽到了我的叫喚聲,掀開了茅草房的皮草門簾,外麵明亮的太陽光照射進來,刺得我的眼睛下意識的閉了好一會才習慣過來。在我閉眼的時候,那個進來的人走到了我的身邊,嘴裏說著我聽不懂的鳥語。我適應了光亮之後睜開眼一看。不由得大叫一聲。
“妖怪啊!”就再次的昏睡過去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發現另外一個年輕的妖怪,不要問我怎麼知道是年輕的妖怪,就是感覺現在身邊的這個妖怪要更加的年輕,正在喂我喝水。
我仔細的想了想見過的這兩個妖怪的樣子,終於想到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們了,野人。或則說是土著人,他們長得黑黑的,上身什麼也沒穿,就是下身圍著一塊皮草,難道我是在非洲嗎?隻有非洲才有這麼原始的土著或則野人吧?就是不知道老爸老媽現在在做什麼,把我丟到了這個地方來是什麼用意?難道救我的是這裏的土著嗎?聽說過這非洲的土著有些很特別的能力,像修真者一般,會一些法術什麼的。也許是他們救我的也說不定的事情呢。
可是我聽不懂他們的話啊,怎麼也要給我安排個翻譯什麼的啊!我睜開眼打量了喂我喝水的那個年輕的土著男人,為什麼我知道他是土著男人,很簡單麼,他上麵什麼也沒穿,也沒有那讓人犯罪的豐滿,自然是個男的了,春哥教再厲害,也應該沒在這非洲原始部落發展信徒的吧。
“我老爸老媽他們呢?”我還是屬於一個很豁達的人呢,一元珠找不到就先找不到了,既然到非洲了,就先問問家裏人在哪裏呢。
那個土著年輕人見我開口,咧開嘴笑了,然後也不喂我繼續喝水了,直接跑到了茅草房外麵,大呼小叫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應該是去叫什麼人吧?也許是一個部落的長者也說不定呢,或則是巫師,我心裏麵猜測著。
正當我猜測著進來的巫師或則長者會不會是那種脖子上掛著一串骨頭項鏈的裝扮的時候,外麵呼啦啦的進來一票子的人,把原本寬敞的茅草屋擠了一個嚴實,我環顧四周,就是沒有看到自己的父母,也沒有看到熟悉的著裝,全是一堆子的土著野人。
這堆子野人怎麼也有二十來個吧,男男女女的都有,不過這些土著女的倒是知道羞恥呢,上身也圍著一件皮草,就是鼓鼓的,可惜一點也不好看。不過那腰很細,小麥黑的泛光,皮膚也很光滑,天,我在想些什麼呢。
“這裏是哪裏?”我問道。
看樣子他們聽不懂我說的話,都把目光放在了離我最近的那個老頭身上,我又重複了一遍我的話,這一次是用英語的。好吧,我承認漢語作為母語用的人是世界上最多的,但是就影響力而言,卻是不及英語的。你架不住所有的中國人在上學的時候都要學英語啊,這可是平白的給英語增加了十三億的使用者呢。也許這個非洲的土著們能夠聽懂英語呢。
離我最近的那個老土著捏著一根灰不拉幾的細棒子碎碎叨叨的念了幾句話之後,我感受到了一股子元氣,不強,很微弱,但是我還能夠感受得到,怎麼說我從記事的時候起就開始和死鬼師傅一起修煉了,感受了二十年的天氣元氣了呢,怎麼會不熟悉呢。這個老頭果真是一個巫師呢,就是不知道他修煉的怎麼樣呢?
等元氣消失,我的腦海當中出現了這個土著巫師蒼老的聲音:“尊敬的人類強者,請問您現在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
果然是巫師呢,都能使用真靈說話了,好在我五行宗雖然沒落了,但是這對於法決的應用來說,我五行宗敢說天下第二,沒有哪個門派敢說天下第一呢,這用真靈說話,小爺我剛記事的時候就會了呢,這也是我小時候考試作弊的主要手段之一呢,當下說道:“我爸爸媽媽呢?”
等等,我怎麼感覺這巫師說的話這麼別扭呢,他說什麼?語氣倒是挺恭敬的,可為什麼他稱呼我為人類?難道他們不是人類嗎?還是說他們都是妖怪,修煉成人形的妖怪?小爺我修煉這麼多年,可是一個妖怪還沒見過呢,就是不知道這些妖怪是不是會吃人,死鬼師傅說過,妖怪遇到比自己弱的修真者,最喜歡的可就是把修真者的元氣吸為己用呢。不過那老鬼也沒見到過妖怪,也是聽別人說的,也許不真實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