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死毒舌,反正,等我抓到鬼,你就知道我厲害,到時可別哭著去求我幫你驅鬼咧!“說罷剛要朝舊校舍走去,身體又被死死拽住。
“你到底想幹嘛啊?放手放手,我校服都變形了。”我拍打著抓住我衣領的“豬蹄”。
“在這件事還沒弄清楚之前,你能不能別這麼聲張旗鼓地怕人家不知道你精神不正常。“這死毒舌的,罵人就這麼溜嗎!
“那你想怎樣?”憋下一口怨氣,我雙目圓睜地對著他。
“別瞪了,再瞪還是眯眯眼。我說,咱倆現在是唯二知情者,不如把這件事弄清楚了再說吧。別弄得大驚小怪,活似謠言製造者,這罪名扣在頭上可是被‘請’到政教處‘談心’的。”
龍洋嫌棄的拍拍剛才抓著我衣領的“豬蹄”,又一臉正氣地說。
“可是我身為靈媒的傳人……”
“你身為靈媒的傳人就更應該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才不負你靈媒傳人的招牌。”正氣凜然地,我發現龍洋用一種偽裝的崇拜感看著我。
“你是在哄我嗎?”
“絕對不是,這事就定了,我以後就互相協助,一起把這件事弄清楚了,就不用再做噩夢了。好了,不早了,準備回去上課吧。”
就這樣,我被拖回了高一二班。
想想也對,我絕對不能負了靈媒傳人的招牌,這個龍洋偶爾也挺靠譜的,以後就多個助手了。
終於熬到了放學。
放學鈴一響,我立馬衝到龍洋麵前,三五七下就帶著他和所有家當離開教室。教室裏餘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八卦同學,但是這種俗事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我要做的可是大事。
“你不用這麼猴急吧。“龍洋有些哭笑不得。
“廢話,這事一天不解決,我一天不得安寧,我的使命感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要為這個世界做出自己微薄的貢獻。”
“那妳有什麼想法?”龍洋好整以暇地問,明顯被我的豪言壯語勾起了無限的興趣。
“我,?我,我,這事就得助手來解決,助手你有什麼想法?”嘿嘿,我這種大師級的豈能輕易出手。
龍洋鄙夷地搖搖頭,說:“這樣吧,我們先去學校圖書館裏的資料室找資料,看看有沒有關於舊校舍的記載。”
“對呀,我也這麼想著。不過,資料室都要老師在看管的,進得去嗎?”
“妳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人,會進不去?笑話,走吧。”龍洋撇下我,大步流星地自顧自向前。
我怎麼就忘了他是‘貓薯高中’最騷包的班長呢?他跟誰都熟,兩片嘴皮子那哄得全校老師都讚歎不絕,無數無知少女是雙眼發光。
這人啊,果然表裏不一,素質偏低,就是諂媚一族的。
資料室
趁著龍洋跟資料室的何老師從“老師,您辛苦了”聊到“老師,您家那隻泰迪”的期間,我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從龍洋的背後溜進了資料室。
玲瓏身材的好處之一: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被發現的概率低。
玲瓏身材的好處之二:容易發現常人沒注意到的事。比如,藏到書架最低端的舊校舍資料。
我直接忽視上麵一係列的‘貓薯高中’輝煌成就史,直接拿起布滿灰塵的舊校舍文案。
整整一疊,又被封住了,看來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又偷偷溜出資料室,暗暗拉了一把跟何老師討論如何飼養金魚的龍洋。臨走時,何老師還以戀戀不舍的目光遙送著龍洋。
這家夥真不是正常人,普通學生例如我,看到老師還不有多遠滾多遠,就他能自來熟地瞎熱呼,不愧是諂媚。
古時候,那就是一佞臣,皇帝身邊的那種小人,古代公務員——太監總管。
“啪”又是一巴掌打到頭上,“妳又在亂想什麼,笑得那麼****。”龍洋一臉鄙視地俯視著我。
我瞪~
“都說妳再瞪也還是眯眯眼咯~”
“死龍洋!”
放棄了和力大無窮的他做無畏的鬥爭,我們蹲在小樹林邊,慢慢地刮開了封住的資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