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龍洋是因為這事才把交鑰匙這麼簡單的事弄得那麼複雜,還棒打鴛鴦的拆散了我跟周哥哥。
“這‘貓薯高中’的風水有夠不好的,隨便哪個地方都能撞邪。”聽完陳展的敘述,我由衷得到這個結論。
“你確定不是你這個靈媒傳人把他們招惹來的。”
“龍洋,你該適時的讓你的嘴巴休息一下。”
“不勞費心。”
中午時刻,按龍洋的說法是,我們成全了老板的待客之道,讓陳展這個侄子在小賣部裏拿了泡麵,一人一桶捧著吃。
“靈媒傳人,用用你的靈力感受一下看是不是又一個冤魂不散的。”龍洋邊吃麵邊用手肘捅了我。
我一動,原本正欲入腹的魚板就掉在地上裏。我滿心哀怨,這桶麵裏原本就隻有兩片魚板,物以稀為貴呀。
“我遲早會被你氣的成世界一大冤魂。”
“放心,到時我一定去學法術收了你。”龍洋說著把我桶裏僅剩的一片魚板納入口中。
我恨得牙癢癢,用吃過的叉子在他麵湯裏攪拌再攪拌。惡心死你,讓你沒得吃!
“你沒聽說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龍洋笑嘻嘻閉上眼睛一大口順溜的麵就吃了起來。
氣死人樂,這小人還來這招眼不見為淨。
我一甩長發,早上被龍洋叫起來,急急忙忙的連頭發都沒紮。我幹脆披頭散發的用頭發當布簾隔絕龍洋的方向。
轉移視線卻發現陳展正怔怔的看著我。呃,難道跟龍洋鬥氣鬥過頭,嚇到他了?
“陳展,你再看下去我都擔心你審美觀錯亂了。”放下空空如也的麵桶,龍洋饒有興致的說。
我白了他一眼,要是他看的是你,你才應該擔心自己會不會有桃花上的錯亂。
“抱歉,我隻是覺得你的長發很漂亮。”陳展有些不好意思。
頭發,該不會有戀發癖吧。但是對於他人的讚美,我還是虛心接受並表示感謝的。“謝……”
“跟我那晚見到的那位穿白衣裙的一樣!”
一句話完全打破了我想道謝的心情。他說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像那個嗎?
電視上說的對,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龍洋!”感歎中,又來了一個不是好東西。
“喬希學長。”三個人同時開口。我這才意識到,喬希學長在學校還是挺有名的。例如,在座的隻有三個人,而我們三個都可以準確無誤的喊出他的閨名。
“快車,荀蕾,你們也在啊,這不成三角關係了,你們還挺配得嘛,呃,名字,哈哈。”接觸到我不太友善的目光,喬希學長硬生生的在後頭加了幾個字。
我抬頭看看龍洋,沒什麼表情,倒是陳展一臉的若有所思。
“喬希學長,我拜托你的東西找到了?”龍洋瞄著被喬希學長捏在手裏的一張舊校報,看起來還是剪報呢,很小的一部分。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龍洋,心裏卻在想,喬希學長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我拜托喬希學長幫忙找一下童真的資料。”
童真?那個寫了《你是我可遇而不求的夢》的作者,陳安跟鄧佳雲故事的撰筆人。
“你不奇怪他為什麼會寫那篇文,為什麼她會知道那麼多嗎?她知道的甚至比老板還要多很多。”
所以說,童真這個人知情人是個關鍵。
“我找了找,發現原來這個童真20年前還是我們‘貓薯高中’赫赫有名的才女。她的參賽作文還在全國青年杯中拿了一等獎。這是當時的校報。你們看看吧。”喬希學長把校報攤在了唯一的一張桌子上。
一看校報,陳展的臉色比我說他被嚇暈了還難看。校報上有個女孩,瀑布長發,白色衣裙,雖然看不清樣貌,約莫還是氣質美女來著。似乎才剛剛聽說過這個形象不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