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書房裏忙到了深夜,都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辦法來。
一大早田思思便收到了劉順遞來的消息,看蕭澗離房門緊閉,她也沒有去打擾他,跟小廝說了一聲,便自行坐馬車離開。
田思思坐著馬車到了酒樓一看,之前酒樓缺的東西都已經補上了,後山的能用的東西都在有序的運到酒樓。而且,劉順的辦事能力很好,人員基本都就位了。
劉順收拾妥帖後,領著一堆人走到了大堂,大家都收拾得很妥帖,精神抖擻地看著眼前帶著麵紗的年輕女子。
雖然麵前的女孩子看著年紀很小,不過,劉順卻對她很恭敬,顯然麵前的女孩子就是他們的“東家”,大家都畢恭畢敬地看著田思思。
田思思掃視了一眼,覺得大家的精神麵貌還算不錯。
田思思點了點頭,聲音如清泉般明亮清晰,開始說了酒樓的新規矩。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大家如果遇到了困難,可以先跟劉掌櫃說,劉掌櫃會及時跟我彙報,我們再一起協商處理。如果沒有先說,等到我們自己發現長短了款項。那麼,這些人我們不會給她們留半點情麵,扭送官府是必然的結果,我們還要深究這個人的責任。”
田思思一條一條規則發布,眾人的臉色也從剛開始的嘻嘻哈哈,變得漸漸嚴肅,認認真真地記下了田思思說的事。
田思思又與劉順私下說了一些話,等安排好酒樓的事情一看天色已經晚了,她趕忙坐上馬車回了莊子。
回到莊子,下人們說蕭澗離今天一天都沒有進食。
田思思淨手後,端著熬得濃稠的香米粥端到書房,敲開了書房的門,看著蕭澗離疲憊的神情,臉上掛滿了心疼。
她將米粥放在書桌上,有點心疼地走到他身後,揉了揉他的太陽穴,又忍不住抱緊了他。
兩人依偎著,蕭澗離焦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他親吻著田思思的手指,漸漸往上,後來又將田思思攬到了身前。
田思思跪坐在蕭澗離的大腿上,摸著他緊皺著的眉頭,看著他滿是紅血絲的雙眼,心裏都是疼惜。
雖然她不知道蕭澗離遇到了什麼麻煩,也知道他的身份並非簡單的富商。隻是,她不想逼他,等到他願意說時自然會說,她隨時都可以傾聽。
現在,她隻想要他能夠開心一些,所以,她主動地俯下了身子。
蕭澗離的薄唇有點涼,田思思雙手繞過他的脖子,讓彼此間變得毫無距離。
蕭澗離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麵前的女孩子雙眼緊閉,小嘴輕輕地啃咬著自己的嘴唇,帶著些許青澀,卻又讓他心神都顫動了起來。
蕭澗離沒有動,隻是由著田思思動作。雙方唇齒交纏,過了許久,田思思才喘著氣退了出來。
她滿臉通紅地看著蕭澗離,隻見他雙眼發亮,溫柔地看著自己。
田思思有點羞赧地低下了頭,好像看到了什麼,眼神閃爍地匆匆抬起了頭。
蕭澗離看著眼前呆萌可愛的小丫頭,忍不住想逗逗她,便拉著她的手往下身探去。
田思思剛開始還不確定蕭澗離要做什麼,直到雙手摸到了,才滿臉震驚地看著他,臉色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
“你做的事,要自己負責。”蕭澗離毫不客氣地拋下了這句話,看著田思思的眼神越來越幽深。
田思思掙紮著想要起身逃走,怎知彼此的姿勢比較親近,一不小心起身就不知道碰到了他哪裏。蕭澗離悶哼了一聲,更不肯放她走了。
“你隻管撩不管埋,就是這麼對待救命的恩公,你娘可是說了,要你好好服侍我的。”
田思思還沒有見過蕭澗離這幅模樣,看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突然有點後悔她幹嘛要招惹麵前的這頭大灰狼。
“你自己可以,不一定要我。”
“你忘了,你可是我的貼身小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