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哲,這種話不能亂說。 ”溫卓清一道嚴厲的目光掃過溫書哲,讓成功閉上嘴,噤了音。
他不讓溫書哲說話,林鳶反而不答應了。
“溫書哲,你說說,我是怎麼讓你姐流產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她還什麼都沒有做呢,一口大鍋直接砸下來,她還不答應呢 ?
“林同誌, 這件事情可能是誤會,我弟弟胡說的。 ”溫卓清向林鳶道歉,他一直讓人盯著林鳶,知道這幾天她一直都待在家裏,根本沒有與書愉見麵。
林鳶上下打量溫卓清,“你確定他是胡說的?”
這次,她一定要讓溫書哲得到教訓,讓以後再也不敢胡言亂語。
“大哥,我沒有胡說,我姐已經說了,是林鳶,是她故意嚇唬我姐,才導致她摔倒的。” 溫收哲死死地瞪著林鳶, 想到她姐現在沒了孩子,哭得死去活來,他就恨不得直接殺了她。
“嗬嗬, 真是搞笑,我嚇唬你姐,你姐的膽子就這麼小?” 林鳶抱著臂,“就憑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今天這件事情我們就別想這麼輕易算了。 ”
“你這個……”
“書哲,閉嘴。 ” 溫卓清直接打斷弟弟,他雖然不知道書愉為什麼一定要陷害林鳶,但她找的這個理由實在沒有說服力 。
“大哥,你都不知道……”溫書哲被嗬斥,又委屈又難過。
溫卓清犀利的眸子看向弟弟的眼神很嚴厲, 嚇得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低下頭。
“林同誌,對不起,這件事情一定存在誤會,我這就帶他回去了解清楚,改天再帶他上門道歉。” 溫卓清上前一步,朝著林鳶鞠了一躬,態度十分誠懇。
林鳶看著溫卓清,心裏很氣, “溫同誌,你們家人真是奇怪,一個跑過來大鬧,一個安撫,這明押著就是一個人唱紅臉, 一個喝白臉,你說,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溫卓清眼眸一暗, 死死抓住弟弟快要控製不住的身子, 聲音更加溫和, “林同誌,我是真的向你表達我的歉意,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等我弄清楚事情起因後,一定給你一個說法可以嗎?”
“如果這件事情與我沒有關係,你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林鳶的目光落到溫書哲的身上, “不 不會又是上門道歉這麼簡單吧?”
這個熊孩子,真的太討厭了。
溫卓清聽到這話,就知道林鳶不會這麼輕易了結這件事情。
“林同誌,你想怎麼做?”
“請問誹謗他人是什麼罪?行凶未遂是什麼罪? ”林鳶看向溫書哲手裏的棍子,如果今天不是溫卓清正好擋在這裏, 說不定溫書哲手裏的棍子就已經落到她的身上。
現在,她是林鳶, 不是任由他們打罵好欺負的人。
溫卓清瞳孔微微一震,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在心裏快速分析著林鳶的話。
現在國家的法律還不完善,但是林鳶現在的身份,如果真的要一定要追究這件事情,會非常麻煩。
溫書哲聽到林鳶要讓他坐牢,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恨意, 這個女人真是惡毒, 竟然想讓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