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野用杓子挖下一杓蛋糕送到周芒嘴邊,“擔心玩太嗨會沒得吃。”
周芒輕笑一聲將杓子上的奶油吃幹淨,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翹著腿衝江遇野笑道,“你下一個角色是柳下惠啊?”
江遇野把舉起杯子將裏麵的酒喝完,“我隻是覺得上來就幹的三級片挺沒意思的。”
“那什麽樣的算是有意思?”
江遇野不緊不慢地走到周芒麵前,他俯視著麵前的人,伸手扯開那礙眼的扣子,摸上白皙的鎖骨,隨即拿起放在一邊的酒瓶,將一整瓶白蘭地都淋在他的身上。
酒精的氣味同江遇野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那冰冷的液體把周芒變得濕漉漉的,白色的衣物粘在他的身上顯露出肌肉的形狀和線條,可他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隻是看著麵前的人,眼神裏帶著些引誘和征服的意味。
“你猜我開幾瓶酒能把你澆透?”
淺金色的眼睛裏閃著光,是熊熊燃燒的欲望或者是其他的東西,江遇野自己也不確定,但他知道此刻的他的確是被誘惑了。
像野草一樣生長的欲望隨著信息素的擴散不斷在房間裏蔓延,長出藤蔓和枝條將他們緊緊纏繞在一起。
江遇野把周芒推到地上,撕開那已經濕透的白色布料,掐著他的脊背去咬他的咽喉,他的鎖骨,那原本用於塑形的綁帶卻在此刻變成了行事的利器,抓住它們便是馴服一頭野獸,讓他徹底地臣服。
一次近乎癲狂的喧囂後,江遇野看著身下的人,輕柔地摸上他的耳垂,俯身去品嚐剩下的酒水,“喜歡這樣嗎?”
周芒長歎一聲,眯著眼睛在江遇野的胸口畫圈,“遇野。”
“嗯?”
“你喜歡騎馬嗎?”
江遇野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麽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隻是順從地回答,“喜歡。”
“但我覺得你其實一點也不會騎馬。”
漂亮的金色眼睛裏流露出一絲詫異,還不等他問出來,周芒的手指按上他的嘴唇。
“讓我來教你。”
江遇野很快就理解了他話裏所謂“騎馬”的含義,他們之前也的確這樣過,將事情發展的主動權完全交到周芒的手中,但現在似乎不太一樣……
周芒單手夾著雪茄,把冰冷的酒水澆到江遇野的身上,用爛掉的布條捆住他的手,然後按上他的胸口,感受那強烈的心跳和起伏,“遇野,你明白嗎?這樣才是騎……馬……”
江遇野悶聲哼出來,那種被刺激到極致的感覺讓他的靈魂近乎失守,這一次周芒甚至沒有用信息素,他的骨子裏的確是頭野獸,就連在做愛這樣的事上也帶著些殘忍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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