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微熹。
一縷血紅的月光照映在床上男子臉上,他抬手遮掩了一下。
迷糊醒來,徹底清醒後看向懷裏的人兒。
眼中滿是愛意和寵溺。
輕抬手在她挺拔的鼻梁上輕柔一刮,而後又緊緊環住她的腰抱緊她。
在她頭頂蹭了蹭,許是手上力氣過重,小姑娘輕皺眉眼皮下的眼珠滾動。
要醒了。
白欽連忙閉上眼,裝作還沒醒。
夜離是被喉嚨幹澀,加上突然呼吸困難給弄醒了。
睜開眼就被人禁錮著,渾身腰腿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抬起頭看向頭頂的罪魁禍首,見他睡得安穩。
心裏不舒服了。
憑什麼用力的是他,怎麼受累的是她。
眼珠一轉,輕抽出手,在他腰間下狠手擰了一把。
白欽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麼一下,痛呼驚得睜開眼。
“寶貝,你真是下得去手啊。”
“哼…誰叫你不知輕重。”
“你知道男人大清早是不能惹的嗎?”
夜離懵了:“什麼意思?”
白欽用行動告訴了她,shou往下,
觸碰到一個灼熱,夜離臉頓時紅透。
縮手卻被他抓著不放。
“懂了嗎?寶貝。”
夜離直搖頭:“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她怎麼會不懂,昨夜她可深有體會。
帶給了自己從未有過的歡愉感。
她在裝不懂。
白欽當然看出來了,也不拆穿她。
“好吧,那為夫隻能親身證明一下,寶貝才能明白了。”
夜離瞪大眼眸,連忙點頭:“我懂了,我今日還有事,不能再來了。”
話語很是慌亂,生怕他把昨夜的再來一遍。
感覺是很不錯,但現在已經天明了。
她不喜歡白日宣淫這一套。
而且,她今日還有要事,耽擱不得。
沒待他反應,就自顧自的起身下床。
誰知腿軟得險些栽床下。
白欽慌亂著穩穩將她抱住,才免了摔了底兒朝天。
下麵倒不是很疼,但沒力氣是真的。
“寶貝沒事吧?”白欽擔憂地問。
“本君沒事。”夜離搖頭,退出他的懷抱:“本君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見地上的衣物,才看了一眼自己。
麵容淡定的撿起他的衣服丟他臉上,沉聲:“不許偷看!”
她害羞,他知道。
白欽沒有拿下來,就靜靜地等著。
夜離很快就穿好了衣裙,但皺得不成樣子,隻能暫時應付一下。
等回房間再換一身。
藍紫色眸子深深地看了乖巧的他一眼,轉身打開房門離開了。
聽見關門聲,白欽才從頭上拿下衣服,望著門口的方向愣神。
寶貝睡了就跑了?穿上褲子…哦不,是裙子就不認人了?
白欽歪頭危險地眯了眯眼,眼中滿是勢在必得。
她已經徹底屬於他了。
再想跑,不可能。
又想到昨夜的甜蜜。
白欽嘴角快咧到太陽穴了,沉浸在幸福中好一會兒才慢索索地開始穿衣服。
下床後看見床榻上的那一抹鮮紅,眼中笑意更深了。
手一揮床單上那塊就被裁剪了下來。
他要好好保存。
……
話說夜離急忙地離開後,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出來時麵色還是紅撲撲的。
那人實在是不當人,她更衣時,才看見自己從頭到腳都是青紫痕跡。
就連腳趾頭都沒有放過。
看不見的耳後還火辣辣的,不用想那裏也有。
他昨夜的凶狠完全不像第一次,熟練得她現在想起來,臉上溫度都還降不下去。
閉眼調息好一會兒,才往大殿而去。
給夜逆請了個安,就出魔界直奔東林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