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溟堂而皇之的靠近淩若昭,蹲下抬手愛憐地從頭發絲開始撫摸。
他給她下了他獨製的迷藥,這種迷藥除非意誌力極強或者吃下解藥,不然就算再大的動靜也醒不過來。
這不,在她麵前殺了她的情夫,睡得這麼沉,一點醒來的動靜都沒有。
沾滿汙穢的手撫過她飽滿的額頭、挺拔的鼻梁、小巧的鼻尖,最後停在那水光澤滿滿、誘人於無形的紅唇上。
指腹重重按壓蹭著她唇上的口脂,再放進自己嘴裏,細細閉眼品嚐。
有股桃子味的清香,甜而不膩,卻猶如喝醉酒般異常陶醉。
時溟癡迷地彎腰傾身尋著香味,嗅到她白皙的脖頸處。
瞬間睜開了眼眸,眸子迷離的看著她的脖頸。
沒錯,就是這裏了。
滿滿的桃子味,上癮,他很歡喜。
他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他不是在她不清醒的時候殺了她的情夫嗎?
那,也可以在她情夫屍體旁,當麵品嚐她的美好,豈不美哉?
想著他就滿眼欲望的抬手去觸碰她的領間盤扣,卻在離了一厘之處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住了手。
竟絲毫動彈不得,他眸子瞬間沉了下來,嗓音還帶著陷入情欲的暗啞:
“誰?敢壞本君的好事?”
他既然決定做自己,不再伏低做小。
他第一件大事,就是想要滅了高高在上的夜逆,自己做魔君。
現在就以本君自稱也沒什麼問題吧,反正對他來說,隻是時間問題。
“我警告過你,不許碰她!你是沒聽到嗎?”
說話者憤然的聲音從後傳來,氣惱的時溟尋著出處去看。
卻讓他大驚失色:“你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站在這裏?”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我是死了,但你一個肮髒得就連下地獄,地獄王也嫌髒了地方的魔都還活著,我怎麼可能會死得甘心?”
時溟驚悚的看著眼前死而複生的男子,他舉止慌亂的站起。
舉著神劍指著他:“白欽,你真是命大福大,都被捅成了窟窿,竟還活了下來。”
“不過沒關係,本君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
“現如今,你沒了神劍,本君看你還怎麼打。”
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張口本君,閉口本君,還真是狂妄至極!
最無語的是,這人就連殺了他,也隻是把他當成了情敵老白。
老白啊老白,你是我兄弟沒錯。
可我和你就這麼像嗎,除了有鼻子有眼,我看不出我們哪裏像。
這人…哦不,是魔,就這麼眼瞎?
明明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要多獨特有多獨特,怎麼睜著眼睛還能認錯呢。
他這樣的人是怎麼能夠殺死自己的呢?還隻有一招?
嘖,真搞笑!
不過也很正常,畢竟他也沒有完全掌握玄武上神傳承之力的要領,被碾壓也屬實很丟臉。
不過,從現在開始,就隻有他玄沐洛碾壓時溟的份兒!
玄沐洛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對時溟的嘲諷毫不在意。
淡漠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玄武神劍,直接平和的一喚:“玄武神劍歸位!”
時溟手中的神劍頓時光芒大顯,激蕩不停。
在時溟激烈掙紮著,他手腕逐漸脫力。
玄沐洛雙手抱胸倚靠在大樹上靜靜看著,這一滑稽又好笑的場麵。
玄武神劍就好像在逗他玩,一搖一擺開心得不行。
嗯……不愧是他的神劍,這麼調皮。
明顯得時溟也發現了,他嘴角抽搐著火冒三丈,直接鬆開了手。
他知道神劍認主,也不再做無謂的掙紮。
而且他相信就算沒有那把劍,也照樣能再殺死他。
區區一個小人物,還不夠他泄憤的。
玄沐洛抬起手正好抓住飛來的神劍,卻不小心被劍身劃破了手指,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