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黑苗(3 / 3)

那瀆見勢不妙,繞去那領頭的身後,想要奪下那蠱哨。那人狂笑著說:“如今看你能如何讓我死在這裏,這剩下的也就隻有個抽竹鞭的沒用小子和一個弱丫頭!”說完便轉身給跑來的那瀆一掌,那瀆一個下腰躲過。

這時韋鴻婁那幻化的神力已經耗盡,氣波被胖子和衣不鮮衝破,他一個踉蹌倒地。胖子那重錘就一下砸到他的雙膝,沐歡歌大喊一聲“師傅”使出渾身力氣一鞭將身後的黑苗抽得鮮血直湧!韋鴻婁躺在地上再次集結氣波擋在身前。

那瀆與那領頭的纏鬥起來,令那人吃驚的是這丫頭身手不凡,幾次都要被她的長簫擊中。他便拿起蠱哨想要控製住這丫頭,卻怎麼也無法侵入。他看了她那頭上的抹額,“好一個百邪不侵的辟邪鎖魂箍!”說完便放下蠱哨,徒手與那瀆打起來。幾招之後他便一把拽住那瀆披散的及腰長發,狂笑著將發束扭了起來。那瀆痛的大叫,沐歡歌這時便明白這丫頭為何喜歡男子的打扮!

韋鴻婁的氣波再次被攻破,胖子與衣不鮮都瘋狂的擊打著他的身體。沐歡歌見勢,已不能顧上什麼,衝上前去用手臂擋下那錘與劍,卻一下被胖子掄出很遠!

那黑苗大笑著說:“哈哈!果然是沒用的小子,都不用我施蠱!”

胖子與衣不鮮再次攻向韋鴻婁,眼看那清泓劍就要刺中韋鴻婁的胸口!那瀆驚恐的喊著“爹爹”!沐歡歌瘋了似的咆哮著衝過去,有地動山搖之勢。馬匹嘶吼之聲和山中猿聲響徹天地,他一掌將衣不鮮和胖子震到幾米開外。那黑苗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此時那瀆一個低身旋轉,拔出那黑苗腰間的短刀,那黑苗再次將那瀆長發拽緊控製她行動。他正得意之時,那瀆拿起短刀割斷長發,那黑苗重心失穩,一個踉蹌往後倒去。隨著倒地他看到眼前漫天黑絲之間穿出一把刀刃,瞬間那刃尖就插進了他喉嚨。他還來不及躲閃,隻能拚死一掌將眼前的少女推開,那瀆口吐鮮血帶著短刀飛出倒地。瞬間那黑苗的喉嚨鮮血噴湧!

那瀆癱坐在地上看著那不斷湧出的鮮血和痛苦無助地掙紮著的黑苗瑟瑟發抖。斷落的發絲飄散一地!

隨著那黑苗死去,胖子與鮮哥恢複了意識,迅速追殺了逃竄的其他黑苗。之後便一下跪到韋鴻婁身邊帶著哭腔喊:“師傅!”

四人圍過來,那瀆爬著喊“爹爹”!韋鴻婁微弱的問了一句:“瀆兒!沒事吧?”

沐歡歌回他:“沒事,放心,都沒事!”說著與胖子將韋鴻婁扶上衣不鮮的馬,胖子便隨衣不鮮急急的策馬將韋鴻婁送了回去!

沐歡歌捂著手臂緩慢的挪到那瀆身邊,將她扶起!

“你這頭箍果真還是個寶貝!”

“小時候我頑皮,總出些災禍傷著自己。爹爹便去暮照求了這個頭箍,可以保我平安的!但願爹爹這次能平安!”那瀆微微顫抖,卻強裝鎮定的說。

那黑苗的血濺了她一臉,她眼神憂鬱,麵色蒼白,鮮血在她臉上顯得淒豔!沐歡歌為她拭去鮮血,近看她嘴角才發現上唇有一道淺淺的傷痕,看來這丫頭小時候傷得不少!他扶她上馬,自己坐在後麵一手扶著她一手打馬。

“這下你可以不用梳頭了,直接剃個光頭,以後就真是個漢子了!”

那瀆差點就笑出聲來,心想:“這人這種時候居然還能開玩笑!真是個不羈放蕩之人呢!平時怎就裝的那麼正經木訥的!”

輕笑中,那瀆能感到那雙手輕柔中帶著剛勁,曾經在她眼裏孱弱不堪的少年如今要讓她刮目相看了嗎?

沐歡歌感覺到那瀆依舊在發抖,這應該是這丫頭第一次殺人!而他也是第一次感到有了可以掌控的力量!

“你說,把你扛在馬上嚐嚐我上次的滋味兒如何?”

那瀆笑而不答!微微笑語,個中心思!夕陽下,一匹孤馬,一雙人影!

沐歡歌加快了速度,馳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