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時,從門口閃過一隻人影。那人影移動速度很快,似疾風驟雨。
摸到王香香屁股後,雙手給王香香脖子處一送,拿東西勒住了她的脖子!
咚!
那把駭人的斧頭沒有砍中秋蘭,哐啷掉地上去了。
秋蘭一看,不是王保是誰?
王保火冒三丈,揪住王香香頭發,呼呼扇她嘴巴子。扇一個嘴巴吼一句:三八婆,你想上天,想上天!都拿斧頭砍人了,我打死你!
拳腳如雨下,把王香香打得鼻子嘴角狂噴西瓜汁。連衣服都讓王保給扒了,王保殺紅了眼,王香香求饒都不行,發出殺豬叫。
王香香一看胸前大燈都打爛,肚子破了相,驚恐萬狀,知道怕了,給王保跪:阿保,我不敢了!
她脖子還掛著秋蘭的罩子呢。
還我罩子!死三八,當我是個屁嗎,有我在,你再砍我嬸子,我要你的命!
王保沒打過癮,扯著王香香頭發,讓她原地站著,還給她掉個個兒,照著屁股就是一腳,王香香重重撲向泥牆,咚一聲,腦門砸在泥牆上,嘴巴跟泥牆接了個吻。
高聳前大燈亂晃著,重重在泥牆上一碰,一彈,差點把那倆給彈炸。
暈頭轉身,癱倒在地,口吐白沫子,歪著頭抽搐呢。
秋蘭跑了出來,見王香香不成個人樣,流了一地西瓜汁。就對王保另眼看了:阿保,回來住吧。嬸不會罵你了,你想幹啥隨便!
好嘞!罩子給你!王保來得匆忙,順手從晾衣架扯下來的罩子,關鍵時刻救了秋蘭嬸子的命!
啊——!
秋蘭發出非人類的叫聲,她一低頭,就看見了隱私部位,才知道自己魂出竅,都忘了穿衣蔽體。
難怪死阿保這狗男人,把雙狗眼在自己大瓷碗,溜來溜去,又盯她圓臀,盯得倆眼都直,狠不得撲上來耕地一樣。
這個阿保,說是王家親戚,差點八杆子遠。老公王朝也不是做慈善,之所以肯讓阿保搬家裏住,
是當年王朝溺水,王朝是旱鴨子,不會水,在湖裏沉下去又鑽出來,又沉下去,阿保路過,把他撈出水,半條命都沒了。
王朝這才跟阿保打得火熱,不是兄弟,勝似兄弟。
王保沒想到,救個人,還有這麼大福利,大飽眼福道:嬸子,叫這麼高聲,我把你怎麼了?
你還想怎麼我,死阿保!
秋蘭就不躲了,反正王保都看飽了,隻穿著個小褲頭,往那一站,婀娜多姿,星眸流轉著跟王保說風話。
王保見女人皮肉白得晃眼,就戲道:我救你,你不意思意思嘛?
你想意思,行呀,你把王香香降服了,我獎勵你五百塊!
王香香白著身,在牆角四腳朝天,烏雲亂堆,嘴角的西瓜汁結痂了,一動不動,昏死了過去。
王保不大懂嬸子意思,歪頭問:我不是降服了麼?還要怎麼服?
不懂了吧,你過來!
秋蘭抿著嘴兒,似有一抹羞澀,招手叫他靠近一點。王保走前幾步,咬他耳朵:憑良心說,王香香正點的,我看過她洗澡。你就當為民除害!
啊?
王保恍然大悟,原來秋蘭是這個意思。眼睛瞪得牛大,看看王香香,說聲好白。又看看秋蘭,還是搖搖頭:不行,這婆娘都砍拿斧頭砍人,保不齊她就敢告發我!
天真!
秋蘭又耳提麵命:這小娘們野性難改,但是這事上,卻是她死穴!要不,你征求她的意見,她不同意就算。
阿保,我願意,你抱我進房吧!
王保不喜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殘忍了,是畜生來的。放平日裏,打死他都不會跟這個女人辦事。架不住他無業遊民,缺錢。下午,他被秋蘭轟出家門,王保無家可歸,自己想辦法找飯吃。
見張麻子家起新房,他毛邃自薦,跑去點穴,點了一個富貴穴,張麻子壓根不信他,抄著扁擔,把他吼了出來。
又想起圩上開超市的,還是小學同學呢,他去光顧同學生意。同學寸步不離,死盯著他,怕他順東西。
王保感覺被羞辱了,沒錢,真是狗都不如。
王保想好了,一咬牙說:嬸子,我幫你除害,你獎我九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