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時分,王保尿急醒了過來。老宅子都這樣,晚上起夜為了方便,會在房間一個角放一隻便桶。王保嫌味大,不讓秋蘭放。他起夜,要打開房門,跑到院子的洗澡間,洗澡間有一隻便桶。
他睡得迷迷糊糊,眼睛都沒完全睜開,悶頭走到院子裏,隻見下半夜的天空,吊著半個月亮,野外蛙們都不叫了,萬籟俱寂。
也沒多呆,尿急直奔洗澡間,還以為秋蘭晚上洗澡,忘關燈了。見洗澡間亮著燈,沒多想,把門推推一溜就進去了。啊的一聲,抬眼看到兩扇大屁屁,把王保嚇出一身冷汗。
再看,原來是秋蘭嬸,不湊巧也來了洗澡間。
看她彎下腰,抬著圓臀,原來她今天月信走幹淨了,把小褲上的姨媽巾給拿掉。估計戴個巾不舒服,差不多走幹淨了,她趁著起夜,順手把這東西弄掉。
秋蘭也嚇了一跳,回頭看到王保,就說:阿保,你著急你先來,不用出去等。
又不是黃花大姑娘,秋蘭啥沒見過,她不在乎那麼多男女大妨。
王保對準便桶,沒正經的說:嬸子,你別看哦,會長針眼!
誰愛看你咯,不就帶個把的。秋蘭取下那東西,把小褲一兜,就直起身。
回眸還真看了王保一眼,笑著誇了他一句:阿保,難怪王香香舍不得你,你一喊她,乖乖送上門給你弄。你小子養了個大寶貝呢!
一聽秋蘭嬸子跟自己說不三不四的風話,王保竊喜,嬸子寂寞了,她都敢開這麼大的玩笑。開的玩笑一次比一次不正經。
王保膽肥了,反正王朝不在家,他經常對秋蘭心生邪念。特別是到了晚上,秋蘭關著洗澡間的門,窩在裏麵洗澡,王保就忍不住心癢癢,偷偷埋伏到門口邊,透過縫隙偷看秋蘭的肉體。
秋蘭到底是年輕,也才二十四歲,青春少艾,皮肉很嫩的,而且一看就彈手。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秋蘭察覺到了,故意氣他,她會在王保偷看的時候,故意擺出風流美豔的造型。要麼,就把那對大滾圓,朝著門這邊,有時還會彎腰下去,將尾巴骨抬高。
王保看到真章,喘粗氣喘得跟牛似的,架不住會鼻子裏流出西瓜汁。
“小嬸子,你結婚幾年了,怎麼還跟做姑娘時一樣?我不行了,不說會憋壞,我今天死都要說出那句話!”
王保拉好拉鏈,一擰水籠頭,把手洗幹淨,突然拉著秋蘭的手就說起了混賬話。
秋蘭給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本能後退一步,緊張的說:阿保,你個死樣,你想要說什麼話?不能說的爛肚子裏,不要說給我聽!
王保滿臉漲得通紅,像喝了酒似的。他就這樣,一喝酒就會臉紅,這次在秋蘭麵前也臉紅得猴子屁股似的,磕巴的說:我,我就要說,我喜歡你!撲上去抱住秋蘭,伸手去摸她。
秋蘭啊一聲,她不敢喊得太大聲,讓鄰居聽見了,她名聲會壞。隻好用手去推王保,哪知,王保是男的力氣大,一隻爪子已經探到她白嫩的山頭上了。
秋蘭就軟了,想喊喊不出聲,想跑,用腳不聽使喚。就那麼一瞬間,她大腦一片空白,被王保嚇得魂都出了竅。
“阿保,你抱著我幹什麼?王香香還不夠你造,你來禍害我?”
秋蘭嚇哭了,背著牆角,害怕得縮作一團,哭著央求王保:我是你嬸子,阿保,你這是大不逆,傳出去讓人笑話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呀?小嬸子我喜歡你,我不是說要睡你,就是想摸一摸。王保是知道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像秋蘭這種保守型的女人,得一步一步引導,不能心急。
秋蘭這才放鬆警惕,紅著臉說:狗男人,你不早說,嚇死我了。隻要你不睡我,你摸一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