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沒有證據,就算了。滿英都五十歲了,她想浪也浪不起來!”
王保很篤定,秋蘭肯定沒有足夠的證據,那他打死不承認就行了。
不料,秋蘭卻說:你錯了,她天生狐媚眼,經常都要男人疼的,沒有男人,她活不下去。說著說著,秋蘭的臉忽然一紅,她害臊就奪門逃走。
王保低頭一看,嘿嘿樂的說:多虧了小弟幫忙,不然,秋蘭會抓住滿英的辮子,窮追猛打的。
這一次,估計滿英嚇個半死。就差最後幾秒,他哪怕稍微遲一步,兩個人在房間裏的髒事,就會撞破。
這個澡洗得差不多了,把身子抹幹淨水,換上幹淨衣服,王保,想了想,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再去滿英房間。他假假意思喊一聲:秋蘭,滿奶,我先回去了!
家裏還有兩個逃婚,寄宿他家的姑娘,分別是董豔和曾蘭蘭,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他回家呢。
曾蘭蘭年紀小,不經事,她一天到黑,就會慌張,老是說,追殺她們的人販子快來了,快要把她們包抄了。
曾姑娘也不是膽小怕事,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被人販子拐賣的那一個月,曾蘭蘭經曆九死一生,最後和機智的董豔聯手,反過來把那個女人販賣了,兩個姑娘這才在兩個亡命徒的瘋狂追殺下,一路逃難到了王保家的祖宅。
王保收留兩個姑娘後,在他細心的照料下,董豔和曾蘭蘭,從麵黃肌瘦,養得白白胖胖。
特別是曾蘭蘭,這丫頭打小縣城長大,身子底子打得好,皮膚幼嫩Q彈。隻要養好了,皮膚雪白雪白,活脫是奶油蛋糕做的。
就一點,王保想想就頭疼,曾蘭蘭太粘人。
他隻要一天不回家,曾蘭蘭就會驚慌失措,然後拿著買給她的手機,瘋狂撥打他的電話,直到打爆為止。
想到曾蘭蘭,王保這才從懷裏摸出手機,看了打個冷戰,驚呼媽呀,十幾個未接來電。多虧他調靜音了,不然,會被曾丫頭吵死。
“阿保,你回哪去?聽我的,搬回我家住,你不在,我害怕!”
秋蘭終於服軟,她晚上睡覺,也提心吊膽。上次那個神秘黑衣人,至今都沒抓到。沒有王保在家,秋蘭洗個澡,都提心吊膽,生怕黑衣人從天而降,把她強了。
王保眼睛一鼓:開玩笑,你是村長,你會害怕?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笑死了,剛剛在阿霞家的院門口,秋蘭一聲令下,從容不迫,殺伐果斷,就沒見她怕過。
晚上有點熱,秋蘭穿著個背心,一條碎花短裙,一路小跑著追了出來,拽住王保不放:狗男人,我都用偏方幫你了,你就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呀?不行,我不放你走!
王保甩脫她,急眼了說:秋蘭,事到如今,我攤牌好,我家裏收留了兩個姑娘。她們逃難來的,半路被人販子拐賣,逃到我們村,還有兩個人販子陰魂不散,追殺她們!
“啊,原來你家有兩個姑娘啊?”秋蘭一聽嚇了一跳,不知怎麼,她心裏酸溜溜的,不舒服,醋意大發。
這下,秋蘭傻眼了。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想讓王保搬回來住,怕是永遠都不可能。
王保真的在擔心董豔和曾蘭蘭,歸心似箭。不過,他忽然拿出一對翡翠手鐲,一臉喜色的說:秋蘭,這對手鐲送給你,喜歡嗎?
這對手鐲,就是從滿英那裏搜刮來的,原本滿英為了掩飾,故意用一層鋁包裹,表麵上,別人誤以為是鋁打的手鐲。
王保拿到手後,把表麵一層鋁拆除了,使得這對晶瑩剔透的高冰玉鐲,重見天日。
“哇,這不是翡翠嘛,好漂亮呢,我喜歡!”秋蘭是村長,但是首先是個女人。是個女人都會喜歡翡翠手鐲,她也不例外。
再說,這是王保送的,秋蘭喜上眉梢,愛不釋手。
王保興致勃勃的說:你喜歡啊,我幫你戴上!牽起秋蘭潔白修長的玉手,把手鐲套了上去。
輕薄似的,王保在秋蘭手背啵了一口。
啵得秋蘭害羞,低頭說:阿保,上次你送我一台手機,現在又送玉鐲,我又報答不了你……
說到報答,秋蘭如小鹿亂撞,臉紅欲滴。同時一陣心驚肉跳,自責天哪,不對勁呀,我怎麼跟阿保說這個話。萬一他誤會,把我強上了怎麼辦?
“你給我一次,不就行了?我不相信,你一個人這麼久了不想男人?”王保苦追秋蘭這麼長時間,直到現在都沒拿下她。她簡直就像一座攻不破的碉堡,始終讓王保意難平。
“啊,你想上我啊,不行不行,我不能對不起王朝!”秋蘭耳朵邊,冷不丁響起婆婆的催促,非要她找王保借種,好讓她在明年抱上孫子。
要不要答應王保的過分要求呢?
破天荒頭一回,秋蘭開始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