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寫的時候,完全都沒有發覺到自己寫的小說有什麼缺點。

也更沒有發現,自己所寫的小說有什麼問題的存在。

可雲依葉卻發現了,難道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個道理嗎?

“是什麼缺點?”

雲依葉剛想開口繼續說,但思索了一會後,便換了個方式的說道。

“打個比方,平常人家孩子的出生,對於父母來說是愛情的結晶,

如果是對於有錢人家的父母來說,這就是家族的延續,

如果換個角度,把這個放在寫作上來看的話,

逍暃你現在所用使用就是最基礎的共鳴寫法,

現在我都能看得出來,你寫的愛在校園似乎已經到了一種山窮水盡的地步。”

“那...該怎麼辦?”

“所以說你要改變,你要克製你自己的情感,並要學會抓中其中的細節去描寫,運用修辭手法去寫。”

逍暃沒有接雲依葉的話。

而是開始思考,剛剛雲依葉所說的。

這些都是他,所未曾設想過的。

現在的逍暃寫作,過於依靠自己的情感。

心中想到什麼就寫什麼的方式,在高中寫作文的時候。

語文老師就說逍暃,寫的前言不搭後語。

也有人說逍暃寫的作文很有意思,有種意識流寫作的感覺。

但相較於從前來說,現在的逍暃的寫作能力,已經大有改善。

雲依葉見逍暃沒有回應自己,便繼續說道:“你知道江柚白怎麼了嘛?”

“江柚白,她怎麼了?”

“你不知道嘛...那算了。”

雲依葉歎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接著說道。

“去吃點夜宵,走唄。”

“啊...好。”

平常這時候的逍暃,是跟江柚白走在校園的路上。

討論的是各自的理想,以後的生活。

江柚白說的最多的話,是成為作家還是編輯,其實本質上都是一種勞動。

那時候的逍暃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江柚白耐心的給逍暃解釋的說。

“創作是一個長期且艱苦的勞作,一個軟弱的人怎麼可能能勝任,這份艱苦卓絕的勞動呢?就像一名嬌生慣養的貴族,又怎麼可能適應的了耕種的活兒呢?”

......

在走到鄰近學校北門的時,逍暃看著湘南川田大學的北門。

在這不見盡頭的夜色之中。

逍暃有些失望的說道:“如果我有一天沒能繼續堅持寫作...成不了作家呢?”

雲依葉在聽了逍暃說的話後,眼神卻堅定的看向北門出口處說道。

“寫作最重要就是咬著牙堅持,就像爬山一樣,等爬到了山頂,見識了日出,你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

逍暃的話還未說出,雲依葉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一樣,在她說話的時候,別人都會不自覺的聆聽、閉嘴。

“不要貪圖享樂,也不要陶醉在一時的勝利,這些本就是沒意義的,歌德不也說過:創造本身就是一種幸福,他所創造的財富卻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