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就沒有忘過。”杜鴆臉上的溫柔全都不見了,一臉冷漠的看著安閻,就像在看他的仇人,“安閻,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杜鴆怎麽換了套衣服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對上杜鴆陰毒的眼神,安閻扶著棺壁往後挪,“杜鴆,你還好吧……”
“你還活著,我怎麽會好?”杜鴆逼近安閻,單手捏上安閻的脖子。
“嘭——”
石棺終於停止墜落,狠狠震了震。
“什麽叫活著你就不會好?是我聽錯了還是……”安閻被震得暈頭轉向的,直到脖子上傳來痛感,才清醒了,“杜鴆!你竟然掐我!”
“哢——”
杜鴆默不作聲地拆了捏過安閻脖子的右手。
安閻被嚇壞了,急急往杜鴆身邊湊,“你這是幹什麽?發什麽瘋呢?”
杜鴆白著臉,伸直胳膊攔住他,“別過來,我沒事。”
安閻手撐在地上,身子向前探著,拉進他和杜鴆的距離。
杜鴆伸手點著安閻的額頭,“停下,你再靠近,我就忍不住了。”
安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忍不住想對我動手嗎?”
杜鴆笑了笑,伸手托著安閻的下巴,低頭親上了安閻的嘴。
安閻想推開杜鴆,又有點舍不得,“你到底怎麽回事……一會恨不得殺了我,一會又……”
杜鴆不管不顧地把安閻按在懷裏,親吻著安閻的鼻尖,“說你愛我吧,安閻。”
安閻臉一紅,生氣道:“不說,你先解釋清楚你怎麽跟個神經病一樣,一會想對我動手,一會又逼我說愛你……”
杜鴆低頭摸著安閻的脖子,“疼不疼?”
杜鴆當時的力道最多就隻能捏死一直螞蟻,安閻偏過頭說道:“沒有心裏疼。”
杜鴆看著安閻,“是心疼我疼的嗎?”
安閻無語了,“你什麽時候這麽不……”
對上杜鴆認真的眼神,安閻硬生生把“要臉”兩個字憋了回去。
“你再愛我兩年。”杜鴆低頭用力親了下安閻的嘴,頭抵著他的額頭說道,“兩年後,如果我還沒來找你,就忘了我。”
“你別給我說這些虛的。”安閻不滿道,“這兩年多你到底做了什麽,能不能跟我說實話?你再不說,我就把我自己猜的當事實了。”
“我做的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關係。”杜鴆的指尖輕擦著安閻的眼角,“迷心民宿不適合你,今晚一過,你就離開這裏,再也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