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隻見梁茹嘴角上揚她又夢到了那個少年,那是她苦澀人生,唯一的一點甜!希望這個夢做的長一點,現實達不到的境界,希望在夢中可以實現。
天剛蒙蒙亮,王二柱就起了個大早,他今天要去城裏采辦一些裝飾新房的東西和新衣服。本來想讓他爹去聯係吃酒席的親朋好友。可又不放心王大柱看不住梁茹怎麼辦,還是小心為妙,讓他爹就在家裏看著梁茹,什麼也不要做,哪兒都不要去為好。他今天去采買東西,明天去走親訪友 ,還要裝飾新屋,采買酒席用品,請廚子,備酒席,這樣一想時間還挺趕。他哥是個弱智,村裏的年輕人都在外地謀生,他連個幫手都沒有,想到這裏有點兒著急,王二柱腦子一轉,想起了他的發小張強,開小賣鋪人家的兒子,也是村裏為數不多的外姓人家。他和王二柱年齡相仿,小時候在一塊兒玩兒關係很好。現在在霧鎮的一家飯店做配菜員,如果他能回來幫忙,幹了好幾年的後廚配菜 做農村的酒席應該沒有問題,到時候請廚子的錢也省了。王二柱隨即回屋拿出手機去屋後的山坡上,找了個有信號的地方給發小撥去了電話,電話接通,王二柱好說歹說終於說通了張強回來給他幫忙,還不忘提醒他四月初八辦酒席,讓張強提前一天回來配菜,不要記錯了日子。
王二柱看了一眼手機,已經6點多了,他著急趕往鄰村,離黃土窪村兩公裏的村子叫沙河窪村,這是一個大隊村,有四十多戶人家,村裏有書記還有村長,周圍四五個小村莊,都歸他們管。有一輛每天往返的公交車,早上從沙河窪村出發到鎮裏,下午回到沙河窪村。周圍村子裏的人,需要去鎮裏或者去別的地方辦事,都要從這裏坐車。他們想坐車,必須早早的等到公交站點。過了時候車開走,今天就走不了啦。每天早上7:30固定發車,還有一個多小時,王二柱覺得時間夠用,快步趕往沙河村的的公交站點。
這個時候梁茹已經起來,她覺得今天精神挺好,昨晚的夢還記憶猶新,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總是想起蕭景文。多麼的不切實際。是她的日子太苦了嘛?總想把這顆糖拿出來舔一舔。
梁茹想一會兒王二柱過來給她送飯的時候,她要找個什麼理由能讓她出去?她想出去走一走,看看地理環境。有什麼機會可以逃跑。她被鎖在房間裏五六天了,身上一點精神都沒有,如果能出去活動活動也好。又過了一會兒,聽到門打開了 進來的不是王二柱,而是他爹。他給梁茹端來了飯。一個饅頭,一碗炒白菜。梁茹接了過來放在櫃子上對老漢說;大叔,我吃完飯可以到院子裏走一走嗎?你把院門鎖上,我不會跑的,我這幾天在屋子裏悶的沒有一點兒精神。全身沒一點兒力氣,我想出去溜達溜達 ,我真的不會跑的。王老漢看了梁茹一眼也覺得這個女孩自從來到這裏現在瘦了好多,看起來很憔悴。他花了八萬塊錢呢,可不能出什麼事,打了水漂,於是就答應了。
梁茹來到院子裏,腿有點軟,抬起頭看了看藍藍的天,太陽很大,陽光晃的她都睜不開眼,就像大病初愈的病人一樣,身體虛的很。梁茹想就她現在的狀況,機會擺在麵前,她也是沒有能力跑的,她要讓自己趕快恢複起來,梁茹在院子裏走了好幾圈。看到上鎖的大門又看了看那麼高的院牆,她一定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