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婷從蕭景文那裏離開,沒有回家,直接去了爺爺現在住的醫院。
白萬千那天被氣暈,醒來後就中風了,嘴歪到一邊還流口水也說不了話。醫院裏隻有一名護工守在爺爺的病床旁,正在打瞌睡。白萬千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還哪有往日的威風。現在就是一個病懨懨的老頭子。白婷婷來到病房就是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她那威風凜凜的爺爺已經不複存在,這一切都是被蕭景文所賜,白婷婷眼裏閃過仇恨的光芒。
白婷婷給爸爸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又給媽媽撥了過去,也沒有人接。白婷婷苦笑了一下,這個家怎麼一下變成了這個樣子。
白千璽的父親住院他都顧不上,因為他在和他的老婆算賬。蕭景文那15%的股份不用問也清楚,是從嶽彩鳳手裏拿到的,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白千璽說什麼都要和嶽彩鳳離婚,他甚至停了嶽彩鳳所有的卡以作威脅。可嶽彩鳳哭天抹淚,死活不同意。她怎麼可能同意離婚,離開白家她還怎麼過闊太太的生活。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生活,她早已覺得自己是人上人了。現在白千璽要把她打回原形,打死她也是不肯的。反正她就不離開這個家,白千璽還能拿她怎麼辦。畢竟這麼多夫妻,白千璽確實拿她沒有辦法。可他也不想看到這個家裏的罪人,摔門而去,一夜都沒回家。
白千璽來到一家會所,他自己要了一個包房,他的借口是借酒消愁,其實在他內心深處何不是一種慶祝,慶祝他終於通過蕭景文的手撥開烏雲見月明,終於不用再當一個透明人。這麼多年活在父親的威嚴之下,他謹小慎微,不敢出一點差錯。他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想想自己這麼多年的生活,活的太窩囊了。白千璽半瓶洋酒進肚好像有點上頭,這個時候包房門被打開,進來一個穿著暴露嫵媚妖嬈的女人。白千璽看到來人還有什麼不懂的,他勾勾手指,讓女人坐到他身邊。他又喝了口酒,但沒有咽下,他用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他微微起身湊過去把嘴貼近,女人順勢張開小嘴接住了他渡過來來的酒。白千璽很滿意,他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欺身而上,把女人壓到了身下,開始了他一夜的瘋狂。
蕭景文一早起來洗了澡,穿上昨天準備好的衣服。李岩已經等在樓下,他們一起去往機場,坐最早的一趟去往G國的航班。
四個小時後飛機落地,他們就按昨天梁啟明給他發來的地址趕去。中途蕭景文讓李岩找了一家花店,他親自去讓花店店員給包了一大束鮮花,蕭景文抱著鮮花,想到馬上就能見到他日思夜想的愛人,不免心跳有些加速。李岩按照那個地址開車,卻開的離市區越來越遠,慢慢的已經沒有了居民住宅。李岩心裏打鼓,是不是自己走錯了。越往前走越像郊區。李岩忍不住問蕭景文,“蕭總,地址是不是錯了”蕭景文也一直看著前麵的路,他覺得不會有錯,從昨天和梁茹的通話來看。梁茹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過的很好。那個地址不會是假的。肖景文說道,“你繼續往前開,不會有錯。”
李岩往前大概又開了20多分鍾。終於看到了一座很大的獨棟別墅。別墅在半山腰上,四麵都沒有建築物。通往別墅的那條路上還設有一個哨卡,很有生人勿近的感覺。李岩沒見過這種陣仗,回頭看了眼蕭景文問道;“蕭總,是這裏嗎,我們能進去嗎?梁小姐會在這裏嗎?”
蕭景文看到這棟建築也有些震撼,如果不給他地址,他很難發現這個地方。救了梁茹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蕭景文實在想不通,梁茹會和這樣的人有什麼牽扯。蕭景文心裏還在想著,李岩已經把車開到了哨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