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阿喃叔有一定的功勞。
阿喃叔不知道怎麼知道唐糖在寄宿學校上學的,他去學校看唐糖,正好遇到剛挨完打的唐糖,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額頭上還有擦傷。問了原因才知道,這是唐糖的家常便飯。阿喃叔很是氣憤,他去找唐振江讓他給唐糖轉學,而唐振江卻說,“唐糖本身就有問題,那些人怎麼不欺負別人,隻找她的麻煩,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阿喃叔沒想到唐振江會這樣說話,他氣憤的和唐振江理論。唐振江讓他少管閑事,就不再理他。
後來阿喃為了讓唐糖在學校裏不受欺負,他去學了散打。他每天學一點散打動作,然後找時間去學校教給唐糖,阿喃教的認真,唐糖學的有模有樣,很快就看到了效果。一個月後唐糖就可以一個打兩個。一個學期後,她在學校已經成了數一數二的人物,再也沒有人敢找她的麻煩,她還有了自己的小弟小妹伺候她,每天給她打飯打水,洗校服。
唐糖在阿喃叔的幫助下,成了人們眼中的‘問題女孩’。
這個頭銜一直伴隨她到現在。起碼家裏的親戚朋友,鄰居熟人都是這樣認為。
唐糖看著唐曉慧那張貪婪扭曲的臉,真是惡心。她還想要蕭天宇的聯係方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唐糖要先甩掉唐曉慧,再想辦法,可唐曉慧怕她跑了,就像個狗皮膏藥緊緊跟著她,寸步不離。
蕭天宇看了一下時間,唐糖已經離開二十多分鍾,他有些心不在焉,找了個借口來到衛生間,給唐糖撥了電話,電話響了幾聲,被掛斷。蕭天宇皺起眉頭,他沒有離開衛生間,又等了幾分鍾,再次給唐糖撥了電話,這次手機直接關機了。蕭天宇大步離開衛生間,他回到宴會中心,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唐糖的身影。
蕭天宇又給唐糖撥了電話,還是關機狀態。他又給王寧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尋找唐糖。王寧的車就在停車場,他一直等在車上。王寧快速來到酒店,他聯係工作人員調了酒店的監控,監控拍到唐糖和一男一女離開了酒店。蕭天宇認出唐糖旁邊的那個女人,正是叫唐糖姐姐的人。蕭天宇回想當時她們的談話,應該她是糖糖的妹妹,她們應該是親姐妹,但他能感覺到唐糖對這個妹妹並不親切,她這個妹妹對唐糖也有著強烈的敵意。但她們為什麼一起走了?旁邊那個男子是誰?看起來他們應該認識,那個男人明顯年齡偏大,難道是唐糖的爸爸?既然是一家人,應該沒什麼危險,也許是有些小矛盾而已。
唐糖為什麼關機?難道是因為自己說能搞定,結果沒搞定,怕他責怪,所以就關機了?蕭天宇也沒心情應酬了,他找了借口離開了宴會。
在車上蕭天宇問王寧,你招聘她的時候資料上怎麼寫的,家庭方麵?
王寧知道老板說的‘她’就是唐糖,王寧想了想說道:“她的簡曆很簡單,家庭關係好像沒寫什麼,隻寫單身,本地戶口。”
王寧又想了想說道:“對了蕭總,唐糖應聘的時候,強調想要管吃管住。後來我告訴她公司沒有住宿也不管吃,她看起來很沮喪,我還以為她要放棄這份工作,結果她還是留下來了。後來知道您招聘保姆可以管食宿,就極力地推薦自己。我這才讓她去你家裏做了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