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坐那邊去。”一聽到聲音,我就沒有猶豫。直接坐到了她製定的那個位置。半響以後我才發現不對,還以為是自己遇見了鬼,頓時尖叫起來。但卻並沒有看向坐在旁邊的那個女孩。
旁邊的女孩因為我的尖叫顫抖了一下,才說道“喂喂,你無緣無故吵醒別人就算了,把我也嚇得以為遇見了鬼,差點也要尖叫起來。”聽到她這麼一說,我還是沒有抬頭去看她,隻是不好意思地說“抱歉。”“不過你的尖叫聲跟我的一個朋友很像呢。”聽到這句話時,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怕冷了場,問道“隻有你一個人來這麼。”。“嗯。”寂寞的月光灑在她的頭發上,還是沒有抬頭看向她的我,依然能夠感覺到場麵並不是尷尬,而是旁邊女孩帶來的孤獨。不想讓場麵繼續冷下去,生怕接下來這句話會傷了這孩子的心,膽怯問道“你沒有朋友嗎。”也虧她能聽見。出乎意料,沒有愣,而是直接回答“我沒有多少朋友。”雖然很爽快,但我依然能從語言中辨出她的失落與孤單。
更是輕輕問道“你為什麼沒多少朋友。”。也還是爽快的回答。“我在學校根本沒有好朋友,唯一的那個朋友,是對我最好最好的。”說著,她像懷念似的,沒有等我問下去,就直接說:
“她是唯一一個不對我忽冷忽熱的人,她一直保護我,關愛我。她說過的很多很多的話都讓我感動。我答應過她,要是有人說我時我一定會告訴她,可是,每一次她不在時,總會有說我,而我總是故意忽略,我不想成為她的負擔。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每一次都知道別人說我,先是再次說我幾遍,然後再去罵那些說過我的人。”原本滿身充滿孤獨的她,從語氣中我能辨出,她懷念地很溫暖,可能這是唯一一個她最重視的人。
“她說過什麼?”我好奇問道。“‘誰要是再說靈牌的不是,那就等於在說我的不是。’這句話,是她一生中說的次數最多的。”旁邊的溫暖說道。
“靈牌?”我輕輕問道。女孩習慣性地轉過頭望向我“嗯?”‘靈牌’是她給她自己最特殊的名稱。每一次說靈牌這個名稱時,她都會臉紅答應道。這次也不例外。可是,當她說的那句話,提到‘靈牌’時,我已經確定,她是誰了。
是她臉紅罷了,我不禁也臉紅起來。“靈牌你怎麼在這裏。”先反應過來的我,驚訝問道。“我也想問太妃你為什麼在這裏呢。”失去剛才話的平靜,此時的靈牌驚訝又開心問道。“我當然是跟大家一起出來玩啊,你呢。”已經冷不下場,一知道對方是誰,就有了一大堆的話要說,整個晚上恐怕都聊不完呢。“我也是來玩啊,那天全家都出去玩,留著一大堆錢,機票和信。信上還說我拿著錢和機票想去哪就去哪,想了半天我就來這嘍。”靈牌開心說道。
“啊?是嘛,那靈牌你跟我們一起遊玩嘛。”我欣然說道。靈牌自然毫不猶豫馬上答應。“那飛機票就不用了,直接跟我們一起坐車,九寨溝遊玩後,就直接去西藏,再去三亞。”我說道。“那更好了,我就把飛機票拿去換錢。對了,顏兒現在還吃糖麼。”麵對靈牌的問,我很納悶,一向不在意別人的靈牌怎麼會在意起顏兒來了呢。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卻沒想到靈牌的回答是“我好拿錢去給顏兒買糖。”“什麼,靈牌你居然會拿錢去給顏兒買糖。”我驚訝問道。“對啊,我這樣直接加入你們,太過尷尬,先拿糖給顏兒,賄賂一下嘛。”靈牌不好意思說道。“額嗬嗬,不過你也不用買了,顏兒現在已經得蛀牙了,你拿糖給顏兒吃,顏兒她本人和蟲子倒不介意,但是她的牙齒可就介意了。而且你這麼一進來,我想大家肯定會欣然接受你的。”我說道。“那就更好了啊,我就可以拿錢存著了。”靈牌開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