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伯唬的當場愣住。

他沒避著人,於是傅聽凜也聽的一清二楚。

醫生的醫德很重要,但是封醫生覺得,自己作為宋泠之的叔叔,半個親人,忽悠徐伯揪著宋泠之好好訓練,更加重要。

“今天泠之來我這裏檢查了,他頭痛,或許是他懷疑自己和他父親一樣,有腦癌……這孩子,腦癌又不會遺傳,他那麽擔心做什麽。”

“不過依照他的性格,如果不是頭痛的難以忍受,估計就是自己吃點止疼片對付過去,徐伯,您盯著點,那些安眠藥止疼片之類的,對神經還是存在一定刺進,能不吃,就別讓他吃了。”

徐伯人老了,聽不得這些藥啊醫院啊之類的事務。

他本來就覺得宋泠之的身體不好,此時封醫生一說,頓時覺得更加嚴重了,連忙記下來。

“封醫生啊,您剛才說泠之的腿?”

“嗯,對的,泠之的腿還是要堅持鍛煉,他最近半個月了,是不是都沒鍛煉過。”

徐伯:“是這樣的,這不是林雙……我擔心他,就沒督促著。”

傅聽凜原本就聽的很認真,現在捕捉到跟他有關的關鍵詞,聽的更認真了。

徐伯正愁著,沒有注意他。

“還有,封醫生,您注意到沒有,先生太平靜了。”

封醫生:“確實是這樣,他在家裏沒有什麽不妥的表現嗎。”

徐伯仔細想了想,還真沒有。

他歎了口氣:“您說的我都知道了,不會心軟了,今天晚上就盯著他做康復訓練。我現在就給先生打個電話。”

封醫生:“好。”

電話掛斷之後,傅聽凜把新衣服的袋子放在腳邊,“宋先生的腿,是可以治好的是嗎?”

說了這麽一會的話,他隻總結出來了兩點。

一、宋先生身體不好。

二、宋先生的腿正在治療。

徐伯給宋泠之撥了電話過去,隨口回答道:“是,希望很渺茫,可是不堅持,連著渺茫的希望都沒了。”

他剛撥了過去,就提示,對方手機已關機。

徐伯:“奇了。”

他想了下,給秦秘書打了過去。

秦秘書好不容易找了個花店,正在花店買花,接到徐伯的電話還很詫異,但是緊接著又聽說宋泠之的手機關係,現在聯係不到人,結合宋泠之前不久的異樣,她腦中陡然出現一個很不好的念頭。

——宋總不會是故意把他們支開的吧。

她連同宋泠之的異樣,和這個猜測一起跟徐伯說了。

……

周圍七嘴八舌的,吵的宋泠之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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