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拒絕也隻是徒勞,同樣都是男人,他的體力從來都比不過宋祁,用強製的手段被帶回去,倒不如自己識點趣。
酒店的椅子上都鋪了一層柔軟的墊子,坐下來的時候沒有多少難受的感覺,早餐是一碗清淡的餛飩,還有用砂鍋裝著補身體的湯。
何錄吃東西幾乎沒有聲音,動作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過長的袖子被挽了起來,露出白哲的手,指甲修剪的平整,撓起來不會讓人覺得痛。
宋祁就坐在旁邊一直看著,像是要把看不見何錄的那段時間補回來一樣。
難以動心的人往往最專情,在遇見何錄以前,宋祁根本不把情愛當成一回事。
但一旦認準了這個人,就再也放不開了,所以他才會和宋延行說,不會再接受家裏的安排和誰在一起,就連結婚的幾本也很渺小。
想用戒指套牢的人,永遠都隻是眼前這個人。
宋祁的眼神太過條熱,讓人難以忽略,何錄吃一半就吃不下了,偏過頭的時候不小心和宗部的視線對上。
他以為宋部成家了,對他更多的是報復,像宋祁這樣的家世和性格,應該從來都沒像這麽吃癟過,他清楚當時宋祁對他的感情,可還是選擇了離開。
如今,兩個人的這種糾纏,不知道又能夠持續多久。
宋祁伸出手,何錄下意識的往後退,聽見對方聲音低啞道,“別動。”
指結觸碰在他的唇角,原來是上麵沾了東西。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嗎?”宋祁問。
“不記得。”何錄臉色不自然道。
“真可惜,要不然再幫你回憶一遍?”
“回H市以後,我想應聘一份工作,自己找房子住。”何錄岔開了話題。
宋部低笑一聲,“我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到時候你的家人會知道。”
“知道也好,你怕?”
“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對我隻是心有不甘。”
關於成家這方麵,剛開始是因為怨恨何錄,不想把自己表現的太狼狽,就沒有告訴何錄實情,可此刻再次聽何錄提起,心裏確實悶得很,他給別人造成一種成家的假象,都是為了把身位的位置留出來,不給別人留有機會,也讓網絡上那些叫他老公的人收斂。
“你昨天晚上也說過,你喜歡我,對一個有家室的人說出這種話,你覺得是誰心有不甘?”
宋祁沒有像以前那樣,聽見何錄說這種話就表現的很憤怒。
“昨天我喝醉了,說的話當不得真。”
“都說酒後吐真言,怎麽到你這裏還當不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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