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葉邊聽著邊點頭,她說:“是,我們也有過類似的猜測。當年發現拐賣是有目標性的那個前輩也是正好研究過八字,才發現的這個規律。”

“你是跟誰的命格像啊?”她好奇地問。

秦雲雁的腦子裏那個“回歸正常”的聲音還在回蕩,所以幹脆不想了。他神色淡漠,心不在焉地答:“北華文帝顧長風。”

薑一葉用她熬了一晚上的腦子回憶離她遠去二十幾年的歷史課本,說:“那還不錯,算個好皇帝,那你說的那個和你一直掩著的那位很像的人呢?”

“北華哀帝,顧末。還有什麽叫我一直掩著啊。”

“難道不是嗎?”女人長吐了一口氣,忽然覺得嗓子發癢。

薑一葉咳了兩聲,從兜裏掏出一個煙盒,抽出兩根,一根自己點上,一根遞給秦雲雁。

秦雲雁接過,別到了耳朵後麵。

“我戒了,聞聞解解癮就行。”他解釋。

那邊女人吐了口煙“你倆多有緣呐,古代那麽多皇帝,那組織那次拐了十多個孩子,偏偏你倆前世還是兄弟,一個逃出來了,還讓你遇到長得像的。”

“孽緣嘍。顧錦……顧錦他之前把那群劫匪揍得骨頭都斷了,不是他們的人。”秦雲雁就當沒聽見對方話語裏的質問。

“見到了兩年,偏偏這個時候想起來了,今天把我叫出來?”薑一葉搓了搓自己緊皺的眉頭,問。

“今天?今天你們發現什麽了?”他抓住了對方話裏的字眼,結合她今天疲憊的神態,今天薑一葉他們一定發現了什麽,不然不會這麽說。秦雲雁警覺起來。

今天顧錦可是消失了,不會出事吧。

薑一葉那邊把小羅叫來,點了兩杯不含酒精的冰茶。

她邊點開手機相冊邊說:“今天早上接到報案,xx公園有一男子躺在跑道上,怎麽叫也叫不醒。”

秦雲雁頭也不抬,毫無驚訝的意思:“死了?”

“活著,被打暈了。”

“不像他們的風格,記得查查有沒有毒藥或神經類的藥。”秦雲雁雖然對複皇的記憶還不完全,但打暈扔在公共地方的行為跟那個破組織一點也不相符。

更像是挑釁。

“查過了,嘴裏有啞藥,沒來得及咬破就被打暈了。”

秦雲雁起了好奇,心道幹得漂亮,麵上恰到好處地露出疑惑:“誰幹的?”

“顧錦,你的…額…男朋友?大概是吧。”

很明顯小羅把周日晚上的事報告給她了。

秦雲雁聽了也不反駁,耳尖卻有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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