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告訴他疏導所沒了?搞笑呢!

秦雲雁第一時間給錦書打去了視頻,等待接聽時他想過可能是複皇的人幹的,但很快否決了。

畢竟複皇的人沒這種非自然的本事。

“喂?怎麽這麽黑啊。”錦書慵懶的聲音傳出,同時跟著的是他那張陷在沙發裏的俊臉,還印著沙發同款圖案,有些發紅。顯然某人剛睡了一覺。

錦某的作息時間比貓還不穩定,大概是因為之前總去隙間,生物鍾亂了。近期倒是去的少了,據說是能打的都打服了。

他最近還學著秦雲雁搞雕刻,但有些控製不住力道,經常將石頭木頭的搞得麵目全非。

而從他的手機裏看到的秦雲雁就顯得有些可憐,眼睛因為生理性的疼痛砸出了兩滴淚,筆尖和額頭都紅紅的,在屏幕的光和周圍的黑暗的對比下很容易讓人覺得他又被綁架了。

“我馬上過去。”錦書的聲音一下就清醒了。過了不到一分鍾,帶著瑩瑩光亮的扇子就出現在秦雲雁麵前,緊接著錦書穿著鬆鬆垮垮的居家服出現在狹小的走廊內。

秦雲雁見人來了,直接沉著臉敲了兩下石牆,用手電照向錦書過來的路。“解釋。”他吐出兩個字。

據他所知,這個世界上能集齊知道這個地方,說出這件事的隻有錦書。

一個逆鱗動了另一個逆鱗,逆鱗的主人不太開心。

錦書順著聲音看去,思索片刻就明白了這是什麽地方,秦雲雁經歷了什麽。

“東西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他隻能這麽說。

秦雲雁鬆了口氣,看來是在那個什麽隙間客棧,不是被複皇毀了後錦書怕他接受不了所以幹的。

“那我不問了。”他在狹窄的走廊裏和錦書碰了個頭,然後就默默側身擠了出去。

錦書一時間不知道這位怎麽又生氣了,快走兩步跟了上去。

當秦雲雁要推開小灰房的房門時,錦書抬手抵住了房門,逼著秦老板看他。

“敢問秦大忙人這個項目談完能不能給自己放幾天假?”錦書抵著門,調戲良家少男一樣拿合攏的扇子挑起秦雲雁的下巴。

秦雲雁反手就把人推門上了,門板當了一聲,表示抵抗。

親了好一會兒,秦某才喘著氣回答:“可以。”

錦書輕笑一下,又問:“那秦大老板,你這幾天下榻的酒店舒服嗎?”

“如果有個人能陪我一起更好。”

“樂意之至。”錦書拉開了一扇通往酒店房間的傳送門。

……

“咕嚕咕嚕……”伴隨著客棧大門的拉開,兩個沉重的行李箱被推了進來。行李箱一接觸客棧內的空氣,就像有了生命一樣自動滾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