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這之後,她帶著必殺技來進攻了。(1 / 2)

少年站在教室的講台旁,默然看著黑板右下角上寫著的兩個名字,沉入沉思。

回想起來,當他們還是小學生的時候,似乎也遇到過同樣的情況,當時有另外一名調皮男生,用粉筆將他們倆的名字,畫了個愛心圈起來嘲笑他們。

神宮寺月隻記得自己生氣極了,與那男生打了一架。

回家的路上,女孩兒有些沮喪的問他,問他是不是不喜歡自己。

當時尚且年幼的神宮寺月不知該如何回答,惱羞成怒地獨自跑回家去了。

而被母親問到臉上的傷是這麽回事的時候,他也隻是倔強地說是自己摔倒了。

最後還是從女孩兒的母親那聽說了事件的全貌,令少年的母親笑了好久。

總之,光是簡單的兩個名字,就勾起了他不少關於兒時的回憶。

拿起黑板擦,少年將上節課老師在黑板上留下的公式全部擦幹淨,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此時是課間休息時間,教室門忽然被拉開,抱著一摞教材的長穀部老師出現在門口。

“這周的值日生是誰?”

他先是這麽說了後,又看向黑板右下角寫著的兩個名字。

“是神宮寺和櫻小路啊,行吧,你們跟我來一下。”

神宮寺月看了一眼正在與朋友們閑聊的櫻小路紗倉,慢慢吞吞地起身跟著長穀部老師離開教室。

在這之後,神宮寺月與櫻小路紗倉去了一樓剛上完課的無人教室,將成摞的燒杯與試管搬去位於舊校舍三樓的化學器材室。

走在一樓的走廊,時不時有認識神宮寺月的學生,向他們投來驚訝的眼光,紛紛詢問那位跟在他身旁的短發美少女是什麽人。

“注意腳下。”神宮寺月叮囑道。

“我知道,可別把我當笨蛋。”

通常來說,這兩位在學校裏是不會當著其他學生的麵,有任何交集的。

但值日生屬於是一種不可抗力,況且想來也不會有人來專門偷聽他們的對話。

“呀!這不是神宮寺學長麽!早呀!”

然而,當這麽一道略微帶點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時,少年本想就此無視,奈何身旁的青梅竹馬,對“神宮寺”這一詞有了反應,停下腳步回身看去。

第一眼的印象就是小。

身高,臉蛋,還有胸部,都是那種精致且華麗的小。

像是另一個次元傳送而來的神奇物種,炯炯有神的眸子透露著對這世界一切的好奇,仿佛會在天橋上對著夜空大喊想要變成人類。

“早啊,叛徒小動物。”神宮寺月平靜道。

“別叫咱小動物,咱可是有羊宮曜這麽一個偉大的名字,學長莫不是想欺淩咱?”麵前的少女雙手叉腰,也不知道在神氣什麽。

這家夥,倒是不否認“叛徒”啊。

少年心想。

“因為我現在看你的角度,和看我家貓的角度差不多。”

“咱和貓同一級別?!誒嘿~~”

“我不明白你怎麽笑得出來。”

“因為貓貓很可愛呀,不是麽?”

嘛……確實可愛。

“神宮寺同學……”一旁始終插不上話的櫻小路紗倉,趁此空隙出聲,沒有當著羊宮曜的麵像往常那樣喊他的名字。

神宮寺月心領神會,對著羊宮曜說道:“我們還有老師吩咐的事情要忙,就不和你多說了。”

矮個子女孩看了看神宮寺月手上放著燒杯的木框,

恍然點頭。  “是耽誤了學長們的咱不好,那咱就不打擾你們了,放學後再見嘍,學長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