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我個人吧,身邊很多朋友知道我學道法拜師,但不知何時所拜,所學何法,亦不知所拜何人,又入何派。
在此我稍加潤色幾許,鄙人姓蘇,身邊的朋友都喊我一聲老道,其實我也不過二十幾歲的年齡,被他們這麼一喊在很多人眼裏我好似老了幾分,又加上我不怎麼打扮自己,所以看上去和年齡相差很大。
我出生在一個三線城市的農村家庭,父母偶爾會因為家裏開支吵吵鬧鬧,我的學習成績也一般。當然了童年時期的我還是很快樂的,除卻父母之間的吵鬧之外,和我玩的幾個小夥伴和村口的大黃算是我童年裏很快樂的陪伴。
小聶,我的好朋友之一,至於為什麼第一個介紹她,可能是因為她是我們之中唯一的女性,性格很灑脫不羈但是又在細心的地方更細心。
小陳,也是我的好友之一,平平無奇的小男孩子,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題。
兒時的玩伴太多了,不再一一提及,隻描述了和我玩的不錯的幾位,至於拜師麼,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
我記得那是我十歲的一天,周五下午開開心的騎著自行車回家,由於當時已經快到陽曆年了,所以天黑得快,又加上自己嘴饞愛吃點學校門口的小吃所以基本回去天也就黑了。
家裏和學校的路對我來說挺漫長的,因為我總要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去奮力的蹬車,但在這之前要穿過學校旁邊的林間小路。
其實也可以不考慮走這條林間小路,但是如果不走就會繞很多更難走的路回家,即使老師和家長無數次警告我們樹林危險,那麼誰又會聽呢。
所以我很自然的拐進熟悉的林蔭小路,月色朦朦,雖說樹上葉已凋零,但月色好像給光禿禿的樹掛上了銀色的葉子,我就這麼騎車走著,忽然林間傳來翹土的動靜,我轉頭望去,借著月光看見一個一米八多的老爺子嘴裏叼著煙,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他手上的鋤頭一下下的刨向地麵,由於當時天寒地凍,原本鬆軟的土地變得堅硬,老頭手中的鋤頭刨向地麵偶爾會磨出火星子。而且這片樹林是沒人種莊稼的,畢竟我天天走,也沒見誰種個蘿卜玉米啥的。
但當時我已經嚇壞了,因為當時我們村裏條件有限,一個村除了會偶爾放個電影外隻有那麼幾戶人家有電視除此之外,很少有其他的電子娛樂設施,當時的場景讓我想起了前幾天晚上去同學家玩看的那個《包青天》中有藏屍體的劇情,我看了看老頭凶神惡煞的表情,和手上的鋤頭,又想了想電視劇情。
可以說我當時的想象力極其豐富,把眼前的老頭想象成了一個作案凶手。
於是我見狀哪管其他的,自行車都站起來蹬!一邊蹬還一邊喊:“殺人啦殺人啦!”
心想就算這附近沒人,自己站起來蹬你也未必跟得上我!蹬的時候還會回頭看看對方有沒有追自己。
不過那老頭隻是愣了一下,又繼續刨地,絲毫沒有理會我。
要不說越是緊張自己越要鎮定,十歲那年我就明白這個道理,為啥,因為就在我蹬的起勁的時候,鏈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