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焰隻覺得好笑,牠再放什麼狗屁?

“誰想阻止你們夫唱婦隨了,關我屁事?”映焰扔了倆爆竹,剛巧,那個男的張著嘴罵她,C大調爆竹順著嘴扔進了牠的肚子。

砰!

“啊!”炸彈在牠肚子裏爆開,疼得牠滿地打滾。

映焰再接再厲,一波爆竹丟過去。

但這家夥渾身皮糙肉厚,爆竹扔在牠外皮上起的作用遠不如扔進嘴裏從內部爆破。

“你竟然敢打我的寶寶!”那個女人卻從桌子底下衝出來,掄起酒杯要打她。

“我騸你瘋特了,這貨給你吃的是……”映焰心說告訴對方真相估計對方也不信,那就拿了那種東西過來給她“驗證”一下……她反手把那個女人關進了爆破結界裏,再掄了那個男的一斧子。

為了讓牠閉上嘴。這貨的皮膚還真是薄,一削就開。

可……映焰跳下桌子,餐桌是放在牆角裏,那個女人像瘋了一樣用頭撞結界,嘴裏嚷著要去救那個男的。

那個被她刺傷的男服務生也拖著受傷的腸子爬進了酒館,而那個觸手男,身上的皮膚竟快速愈合了。

情勢危急,口袋裏手機響了她也沒空搭理,兩個男怪距離她很近了,一定要抓住機會盡量一擊必殺!

“騸!瘋了!”映焰掄起斧刃照著那個觸手男當頭劈下。觸手照著她的腰紮來,她在半空中緊急轉換方向,用“雪人吉他”當支撐杆落進了吧台裏,避開一劫。

那個觸手男嘴裏哼哼唧唧不知所雲,體表濃煙滾滾。

“先給我死吧!”她對準趴在地上的男服務生開槍了。

也許是她高估了這家夥的戰鬥力,牠被打得渾身抽搐,不住地從嘴裏吐血,嘴裏噴出的鮮紅的血液和濃烈惡臭的綠色膿液混合在一起,令人難以置信的惡臭。映焰趕緊憋氣。

不憋氣會被直接熏死吧……

“啊啊啊啊!”那個觸手男則全身膨脹,體表長出了無數張嘴,它們有的牙齒焦黃,嘴裏冒著煙味;有的牙縫裏還塞著剩菜。這些嘴都是可以伸縮的,一下一下往外探,讓看了的人都說惡心。

嘴們七嘴八舌,像是村頭嚼舌根子的老男人一樣絮絮叨叨,聽得映焰心煩意亂的。

“閉嘴吧別弔弔賴賴了好不好!”映焰依葫蘆畫瓢,扔了個爆竹進了一張嘴裏。

霎時,那張嘴整個爆裂開來。觸手怪一邊忍痛,一邊趁機朝她刺來。

“我騸這家夥可有點難打,牠能一心兩用?厲害了啊!”映焰向前猛跳躲避,其它觸手隨之襲來,映焰抽身一躲,觸手抽碎了窗戶。

窗玻璃散落一地,混合著地上的膿液簡直就是陷阱。

“哎喲!疼死我了!騸!”關鍵時刻,映焰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幸虧她反應足夠敏捷,在倒地前給自己扔了一連串的F大調爆竹燒過去,才避免被刺中。

“我好像夏天剛來完月經……”這肚子疼真的太要命了。她身體沒啥子毛病,聽健康的,難道人魚也有原發性痛經?

“把月經掛在嘴上的女人不檢點!月經怎麼能被拿出來說呢!”突然一張嘴的音量急速抬高,破口大罵。

它這一罵,所有的嘴開始跟著它罵了。

“我聽說月經都是表子才來的……”

“來月經的女人都離我們遠點,太晦氣了。”

“別讓她克死我們……”

“放屁,隻是來月經的mu人,怕她幹什麼?”

這一嘴一嘴的嚼舌根讓映焰覺得頭大,“蹭”地起身舉起了斧頭。慢著……可不能這麼中了招。她扔過去四五個小號的爆竹進它們嘴裏,一個兩個爆炸開,流淌出膿液,順著醜陋的外皮滴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