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偏殿,
陵蘭和贇,
南歲、約瑟和幽影三人的戰敗並沒有這麼影響這兩人的戰鬥,至少對贇來說,不管他們是輸還是贏都隻能夠得到很讓人討厭的結果。
陵蘭召喚出來屬於自己的劍來,緊緊握在了手中,隨後他後退了一步,藏身到了周圍的煙幕中去了。
贇冷笑了一聲,一揮手,一把隻有手掌長的短刀出現在了她的手中,狀似投擲武器,但是尾端卻又有細鐵鏈連接在了她右手中指所套的鐵指環上。
麵對看不清周圍的這個情況,她甚至都沒有任何的不安與迷惑,就向著被煙霧籠罩的某個方向射出了武器,而這個方向卻正好就是陵蘭所在的地方。無比準確地對準陵蘭的眉心而來,就好像是經過精密的計算一樣。
陵蘭用劍擋住飛來的暗器,但是那力道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竟然推動他後退了數米。
隨後暗器飛推了回去,下一瞬,贇的臉已經出現在陵蘭的麵前,將延伸了出來長長的鐵鏈纏繞在了自己的右手上,然後手掌緊握住短刀,向著陵蘭心髒的位置刺了過來。
陵蘭也並沒有慌亂,他手中的劍變換了位置就將贇的攻擊攔了下來,劍都短刀摩擦,發出火花,陵蘭借力後退,重新藏身到了煙霧之中,然後立刻換了位置。
但是下一波的攻擊卻沒有分毫的停頓,陵蘭不及躲閃,短刀的刀刃從他脖頸處擦過,帶出了一道傷口,鮮血流出,染紅了陵蘭的衣襟。然後下一瞬,贇就又欺身而至。
陵蘭急速後退。
但是在這個混論的戰場中,就好像隻有贇一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幹擾都對她無用,陵蘭像是被她鎖定了似的,無論隱藏在哪裏都會被她一眼看穿,然後立刻就會遭受到攻擊。
贇的攻擊全部都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必然瞄準的是對方的心髒、頭部或是頸部動脈這樣的致命部位。
在這樣拖延中,煙霧漸漸變得稀薄了起來。
贇看著陵蘭道:“怎樣這次你總算是無路可逃了吧!”
“不是從一開始就無路可逃嗎?”陵蘭的表情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過,即使藏身煙幕中卻被贇立刻就發現了位置也好,即使他不曾順利地躲避贇的攻擊也好,他都是那一臉的平淡表情。
“你確實跟過去有了大的變化了呢!”贇道。在她的映像中過去的陵蘭應該是更加積極的也更加有活人的氣息的,現在在她眼前的這個要比喻的話大概就是活死人吧!甚至都讓人提不起興致殺掉。
“所以我不打算逃了,稍微有點累。”陵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吐了出來。
“你打算放棄了嗎?”贇冷笑。這點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用呢!失去了夥伴,隻剩自己一個人,就會像是小孩子一樣哭泣,沒有什麼用,至如今也不曾改變嗎?
“不是!”陵蘭這樣說著然後抬起了頭,他的臉上重新揚起了和從前一樣的充滿了朝氣、熱血和自信的表情,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青春吧!
“我隻是稍微花了點時間把以前的自己找回來了而已。”陵蘭如此說道。雖然稍微費了點時間,但是他可也是不能夠輸給自己的那個最小的弟弟的啊!
陵蘭提著劍,腳下靈步已起,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將和贇之間的距離縮短為零了。
贇稍微皺了一下眉頭:“你難道真的以為變回了以前的狀態就能夠贏得了我?”找回以前的自己,又不是習得了什麼絕招,隻是變回了更加沒用的狀態而已,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叫做陵蘭的“敗者”會用充滿自信的口吻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