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笙醒來就在一個漆黑的地方。

“有人嗎?”如笙看著四周小心翼翼的問。

可眼前除了漆黑一片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如笙要往前走時,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那影子向他伸出手,如笙本能的上前,卻一腳跌入深淵。

如笙醒後猛地坐起來。

“這是什麼鬼夢?”他擦去汗水輕聲地自言自語。

他起身戴上麵具,給自己倒了杯茶。

他和白赤跟玄青來妖界已經兩天了,他的手如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白赤因為傷得較重,現在都還沒好。

如笙這兩日來到妖界後就覺得這裏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自己自從記事起就一直待在碧幽穀,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他晃晃腦子,將茶杯內的水一口喝完後起身出門了。

“聽幽莫說你前兩天帶回來一個小仙和魔界血蠱族的人。”

在妖宮內的後花園亭子裏玄青正與一個白胡子的老者喝酒。

玄青先為老者倒杯酒,然後開口說:“那兩個人是為了救芷丫頭受傷了,將他們帶回來感謝也是應該的。”

“可那個白赤是………”

“叔父,他已經被驅逐出魔界了。”玄青打斷自己的叔父的話,玄策看著玄青冷淡的神情歎口氣不再說話。

這個侄兒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想做什麼,自己看一眼就知道。

“你是想通過他們來找他?可你知道,他早就死了,若能回來五百年前就回來了。”

玄青淡然的喝著酒,對叔父的話就像沒有聽到似的。

“這麼多年你為了找他全然不顧妖界,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呢!”

玄策越說越激動,就連胡子也飛舞了起來。

玄青不再理會玄策,起身在亭子負手而立。

“我不知道該如何放下,隻是我知道妖界甚至整個六界都欠他一個公道。”

玄青說罷拂袖而去,玄策在玄青走後歎口氣,卻再也喝不下杯中的酒。

“你怎麼來了?”白赤正在喝藥,如笙走進了他的房間。

“我們好歹也是一起經曆生死的朋友,來看看你傷勢不行?”聽到朋友二字白赤頓了一下。

很少有人在他麵前提到這兩個字,他從小不愛說話,朋友少得很。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如笙問他。

那個陣法的威力他們都見識過了,一旦接近就會被祟氣控製,而且還會被傳送到另一個地方。

“我想去凡間,尋找剩下的族人。”

他們血蠱族曾在魔界也算是第二大族,就連羅刹族也畏懼他們,那是無比的輝煌。

可現在有人要利用他們曾經的輝煌來控製他們,自己決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如笙點了點頭。

“你呢?”白赤反問如笙。

“當然是遊遍六界了。”

“切,你一個路癡就不怕走丟了?”白赤覺得如笙的話很可笑。

如笙不理會他,湊近他問:“你知道五百年前的妖魔大戰嗎?”

“知道。”

“能給我講講嗎?”如笙感興趣地問。

“你不知道?”白赤看著一臉白的如笙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