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也是因為蕭時多看了一眼長蘇而吃醋。
“阿蘇,好想再聽你叫我哥哥。”
玄青再次吻上長蘇的唇,他的動作輕柔,像是怕弄疼了心愛的人。
長蘇臉微微一紅,覺得羞恥,不想喊出聲。
玄青清楚長蘇,隻有讓長蘇與他纏綿悱惻時,心理防線才會鬆懈,才會願意放下矜持,回應他的親昵。
他並不急於逼迫,隻是更加溫柔地對待長蘇。
他的手在長蘇身上輕輕地遊走,每一寸觸碰都充滿了愛意和尊重。玄青的指尖如同彈奏著無聲的樂曲,在長蘇的肌膚上留下了令人心顫的旋律。
長蘇的身體在玄青的撫摸下逐漸放鬆,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玄青的手掌緩緩滑過長蘇的腰線,他的動作極盡溫柔,仿佛在嗬護一件易碎的珍寶。
“放鬆,阿蘇,我在這裏。”玄青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過湖麵,帶給人安心和寧靜。他的手指輕輕地在長蘇的背上畫著圈,逐漸向下,直到握住了長蘇的手。
長蘇的手指微微蜷曲,然後緩緩展開,與玄青的手指交纏在一起。
他們的掌心相對,溫度交織,仿佛在這一刻,他們的靈魂也在深深地交融。
玄青的唇離開長蘇的,他低下頭,輕輕地吻著長蘇的手指,每一次輕觸都像是在訴說著他對長蘇的深情和珍視。
長蘇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羞澀,有感動,但更多的是對玄青深深的愛戀。
“哥哥……”這一次,長蘇的聲音不再猶豫,它輕柔而堅定,充滿了對玄青的信任和依賴。
玄青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再次吻住長蘇,他們的呼吸與情欲交織,越發渴望……
又過了十年,白赤終於找回清芷。
那天長蘇宴請所有人,就連隱居在戰魂山的任平生和蕭時都請來了。
任平生自從化形以來,見過一次暮天,但長蘇和玄青卻並沒有見過。
“小天聖,恭喜你找到心愛的人。”長蘇向任平生敬酒眼神中流露出真誠的祝福。任平生微微一笑,接過酒杯,他的目光在長蘇和玄青之間流轉,感受到了他們之間深厚的情感。
“多謝魔尊。”任平生的聲音淡然而溫和,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蕭時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寵溺。
蕭時站在任平生身邊,他的氣質已經變得更加沉穩,不再是當年那個衝動少年,他向長蘇和玄青點頭致意,眼中也有著對他們的祝福。
暮天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人,仿佛看到當初的他和卿安。
這時,清芷突然開玩笑:“小天聖,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親過我爹爹嗎?”
這句話一出,玄青瞬間想起那天的事,臉沉下一分,蕭時則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師父。
而任平生則是尷尬地輕咳了一聲,耳朵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長蘇瞥一眼玄青,當時他和玄青處於冷戰階段,天聖又是個小孩子,他應該不會吃一個小孩子的醋。
宴會結束後,蕭時和任平生回了自己的房間,玄青吃沒吃醋他不知道,但他肯定是吃醋了。
一回房間他就掛在任平生的脖子上,“師父,平生。”他不停的喚著任平生。
“怎麼了?”
蕭時舌尖舔了一下任平生的脖頸,任平生頓時感到一陣酥麻,他的心跳加速,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你真的親過魔尊?”
任平生沒想到他吃醋了,隻能輕戳他的額頭:“小孩子心性,我小時候做的事你也要吃醋?”
蕭時微微一笑,他收緊了環在任平生腰間的手臂,低聲道:“沒有,就是也想讓師父親我一下。”
任平生耳根一紅,無奈的搖搖頭,湊近蕭時,本想親蕭時的臉頰,誰知蕭時一扭頭,主動吻住了任平生的唇瓣,手撫上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任平生的身體瞬間僵硬,隨即放鬆,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