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葉樂安收回自己的手。
“簽酒你別這麼凶嘛,我害怕。”
“我凶嗎?”簽酒是看向魏大魏二的。
兩人馬上撥浪鼓一樣搖搖頭,表示沒有。
這個時候保命是很重要的,他們家主子不能叫凶,隻能叫凶殘。
葉樂安泄氣,但馬上又轉了念想,對簽酒問道。
“我們昨天才搬完錢回來,怎麼又要搬錢了。”
“搬錢是順道,我們要去一趟莊子。”
“這麼晚去莊子做什麼,可是出什麼事了?”葉樂安時刻都保持著自己的好奇。
“帶他們三個過去安排些事,同時帶你認識一下我給你找的師傅。”簽酒沒有惱他,而是解釋給他聽。
“師父?”
“就是你說教我做生意的那個師傅?”
葉樂安一聽要見師父,立刻來了前所未有的興趣。
他有告訴過幾個人,其實他對做生意有著濃厚的興趣,他腦子裏時常會冒出來一些賺錢的想法。
要不然他也不會對簽酒說,自己想經商了。
幾人來到昨天停船的地方,把馬車藏在了暗處,留下魏二看著,往映月湖的另一邊而去。
另一邊。
大理寺和京兆尹的人離開後,貼上封條的莊子裏。
原本貼上了封條的書房裏,此時聚集著韓鈺蕭的人,一筐又一筐的石頭從暗道裏邊挖出來。
滿滿當當的堆在厚厚的墊子上,沒有一點掉到地上的。
房間裏邊現在燈火通明,但是從外邊看,是看不到一絲光線的。
因為房間裏的窗戶全部都被厚厚的黑布罩著,目的就是不引起人的注意。
隨著房間裏的土石堆的越來越多,韓鈺蕭的臉色越來越黑。
他心中狂怒不止,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一腳踹翻了稟告的人,怒不可遏的指著地上的人道。
“廢物要你們有什麼用,查了一天了,什麼都沒查到,一個莊子就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人端了,廢物。”
越想心中戾氣越大:“給你們兩天的時間,查不出來蛛絲馬跡你們就去死。”
說完再一腳踹到稟報之人的心窩子上,再度把人踹翻。
被踹翻的人痛的抽氣卻不敢有絲毫停留,半分不敢耽擱的爬起來,恭順的退了出去。
韓鈺蕭的滿眼都是狠戾,要是他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他一定會將這個人抽筋扒皮也不解心頭之氣。
在他的身旁,一個麵無二兩肉看起來雷公臉,一身青衣道袍的人,對韓鈺蕭細聲細氣的問道。
“殿下,依屬下看,這件事情我們還是盡早和姑娘說,這件事情明顯是知道的人做的,我們也好盡早想到合適對策。”
“不用,這件事情先別說,隻需要把路挖通就好了,要是讓姑娘知道這件事情,她肯定覺得我們辦事不利。”韓鈺蕭打斷了他的話。
他們原本計劃要給使者的東西,現今都放在裏邊,韓鈺蕭不想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見韓鈺蕭說不動,青道衣者心中無奈,但是韓鈺蕭喜歡獨斷的脾氣他很清楚,所以也不再勸了。
隻是督促人加快速度挖,同時吩咐人盯好外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