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臉蛋、這脖子,可真是滑溜,年輕就是好。”
紀怡感覺一雙粗糙帶繭的大手在她臉蛋上色情的滑動,手由臉到脖子,到胸脯,漸漸往下。
這色狼真是大膽!紀怡肺都氣炸了,在色狼嘴唇碰到她的嘴唇之前,紀怡終於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一記無影腿,正中色狼胯下。色狼痛得大嚎一聲,彎下腰,紀怡連踹幾腳,踢碎了色狼的蛋蛋,色狼痛得鬼哭狼嚎,跪倒在地,紀怡舉起旁邊的凳子哐當幾下將色狼砸暈,方才解氣。
“噦……嘔!”她的腿髒了,沒等她吐完,門被拍得震天響。
“大哥,咋的了?”一男子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感情這色狼還有同夥!紀怡揉揉疼痛的額頭,腦海中出現另一個紀怡的記憶。
她這是穿越到一個曆史上沒有的大晏朝,去年幹旱,今年的雨季漫長又迅猛,導致莊稼大量減產,再加上暴雨導致山洪爆發,受災地區更是顆粒無收。
缺衣少食的農人麵臨饑荒,朝廷的賦稅不減反增,農人苦不堪言,民怨四起。
皇帝的親叔叔吳王順應民意起兵,紀怡一家為了躲避戰亂而逃荒。
糧食被流民搶走的紀家為了不全家餓死,將十三歲的紀怡換了五斤高粱。
換走紀怡的是馬氏三兄弟,現在被她踢爆蛋蛋的是三兄弟中的老大,剛剛拍門的是老三。
這三兄弟換走紀怡是當做兩腳羊和泄欲工具來養的,現在她廢了老大,還想有好果子吃?
眼見老三未見老大回答,將門拍得搖搖欲墜,她即將小命也將隨著房門的逝去而逝去。
紀怡顧不上腦海中如同攪拌機在攪和的疼痛,眼睛四顧尋找出路,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小命就葬送在這兒,死後還被一片片嚼碎,葬身人腹這種淒慘的死法。
這房間空蕩蕩的,窗戶上還有木欄杆,即沒有工具也無法逃脫。
紀怡很失望,房間唯一顯眼的就是馬老大以及床邊瘸腿凳子上的一個大包裹。
紀怡解開包裹,一把斧頭和一小袋高粱映入眼簾,紀怡眼睛一亮。
將馬老大推到床底,將凳子放到房門旁邊,一手拿斧頭,一手抓了一把高粱,站到凳子上。
紀怡剛站好沒多久,房門終於駕鶴西去。
紀怡一把高粱灑向馬老三的眼睛,馬老三反射性閉眼,用手臂遮擋高粱。
就趁現在,紀怡一斧頭砸到老三腦殼上,隻聽砰的一聲,老三晃晃腦袋,像喝了假酒一樣,搖搖晃晃,紀怡不客氣的再給了他三斧頭,老三也步了老大後塵倒下了。
紀怡大喜,跳下凳子,還踢了老三幾腳。
紀怡抬眼一看,馬老二不在,隻有三個儲備糧睜大眼睛,大的十一二歲,小的七八歲,張大嘴巴吃驚的看著她。
紀怡害羞的摸摸臉蛋,姐是暴力了些,這麼吃驚就大可不必!
紀怡邊割斷三名儲備糧的繩子邊說:“小弟弟,姐不是糧食不能吃,我們分了糧食逃命要緊。”
紀怡將分到的物資分成四份,正準備背起物資逃走,忽然聽到馬老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