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亭本是調笑,不想他老婆真說了個人名出來,心裏極不爽快,虎聲說道:「你還當真想著牛鼻子麼!」

東方不敗一怔,隨即笑道:「蓮弟莫孩子氣,沖虛此人是個人物。日後待他成了武當掌門,與那少林的老禿子方證沆瀣一氣,對我神教可大大不利。」

楊蓮亭卻是不以為然:「不過一個老道罷了,怎及得上教主萬一?便是我去,也不怕與他動手。」

東方不敗被情郎誇讚,心裏自然歡喜,不過口中還是勸道:「蓮弟莫要看輕於他,他武藝不在任我行之下,就連那令狐沖,也曾受過他不少恩惠。」說到這人,他不禁多言兩句,「令狐衝劍法精妙,與他這年紀說來,很是了不起啦。他肯為那任大小姐與我這『天下第一人』動手,實是將生死置之度外,是一個大好的男兒。真真不愧那任大小姐為他要生要死。」

楊蓮亭聽到「令狐沖」三字,不由煩躁,他前世就聽人數度叨念此人,將他誇得是天上有地下無,而今他老婆還像是對他頗有讚賞之意,讓他怎能不妒?便粗聲道:「你倒是記得清楚。」這聲氣自然也好不起來。

東方不敗聞言看他,隻見情郎臉色黑沉,便偎過去,用手撫了楊蓮亭胸口,輕聲笑道:「蓮弟莫惱,你還不知曉麼,我心裏隻有蓮弟一人。」

楊蓮亭氣順了些,抓住東方不敗手,在手心重重緊了兩下,悶聲道:「我現下武功可比那華山大弟子、恆山派的掌門高多啦。」

東方不敗笑意更甚,想到事情已然是做完了的,就柔了身子在楊蓮亭身上,手臂鬆鬆纏了他頸子,湊在人耳邊,膩聲道:「是,是。在我心裏,隻有蓮弟最好……誰也比不上。」

這一聲繞得是千回百轉,聽得人心尖尖兒都在打顫兒。楊蓮亭心裏一個激靈,下頭又有些蠢蠢欲動。剛想到前頭作怪、是惹了老婆發惱的,但如今忍耐不住可怎麼好?隻是低頭看時,正對上東方不敗眼如絲,又嗅到美人香氣芳如蜜,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捧了美人臉親下去,一條舌頭攪得是水聲嘖嘖,唇齒留香。好一陣親熱。

好容易離了他老婆的紅唇,楊蓮亭還在戀戀不捨,舔了又舔、親了再親。一雙大手順著領口而下,先摸了雪白的頸,再上了圓潤的肩,一麵解了前頭的衣襟,不經意又剝了半件衣裳。

東方不敗柔得像蛇,軟得如一灘春水,就仿似化在了這漢子懷裏,熱氣熏熏,嬌媚動人。楊蓮亭以往以為隻有女人才有這般嬌態,卻不曾想還能在這神教教主身上見著這個,便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在心裏痛罵。老子上輩子可真算瞎了眼啦,竟活活浪費了那許多好日子!

不多時東方不敗已是外衣盡褪,裏頭的褻衣敞了一半,楊蓮亭被那一抹瑩白刺了眼,低頭咬住了那粒紅了好似珊瑚的耳珠。

跟著便聽見東方不敗「啊」地一聲低呼,身子霎時發起抖來。分明是武藝卓絕、這般天下無雙的人物,卻像有些膽怯起來。

楊蓮亭聽得熱血賁張,順勢用牙再碾一碾那耳珠,再大嘴一張,把那一整隻耳朵都含進去,以舌頭亂舔,像是要吞進去一般。

東方不敗又一顫,比之前還要抖得厲害。楊蓮亭得意一笑,放開那耳,順勢而下,又啃上了那一段玉頸。他既吸且吮,再用齒縫碾壓,硬生生弄出許多紅梅。他手卻也不肯閑著,在老婆腰上來回流連,而後攀上背後那片光潔,愛不釋手。

楊蓮亭下頭的玩意兒高高挺起,就戳在東方不敗股間,不安分地突突跳動,蹭得是滿處濕濕黏黏。隻是知曉其門卻不敢入,是一肚子的情火難洩。楊蓮亭親夠了脖子,啜上那胸前兩粒,也是咬得兩處紅腫,手一伸撕去了他老婆褻褲。東方不敗渾身酥軟,是任他翻弄,他就將人側了抱住,把那物挺入他兩條大腿,上下聳動。跟著一邊含他胸口,一邊手掌滑下,恰沒入美人身後丘壑,淺淺盤桓一會,就分出一指探入。正是濕潤溫軟,一片銷魂。

這等妙處難言,就好似兩人化成了一個,魂靈兒都要喜得飛了。

楊蓮亭粗喘連連,口裏雖吸著那紅潤不肯稍離,卻還在含糊吭哧道:「好老婆……你,你快夾緊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