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蔚教授眼珠子都不帶轉地道:“那不能,摔死我我也不能讓自己砸到它身上的。”

“哎呀,這個藥用價值也不知道和野生的比怎麽樣?”

“得多推廣啊,實驗室裏這兩株哪裏夠用啊?”

“天哪,以後我做研究也不用摳摳搜搜地不舍得了,可算能放開手腳了,我心裏麵有好幾個想法……”

……

季雲蔚教授激動的不行,沉浸於其中,顧木也並不在意,他現在也和這些研究人員接觸不少了,他們平常看著一個比一個冷靜,一個比一個沉穩,但是有新進展,新發現的時候,他們便常常這般如火山爆發般激動了。

但是當那炙熱的目光不僅放在塔黃身上,而是又轉到他的身上的時候,便讓顧木沒忍住一個哆嗦了。

隻聽季雲蔚道:“顧木,你去我們研究所吧,我們研究所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前有綠絨蒿,後有雪靈芝,現在又有塔黃,小夥子太對了他們研究所的需求了。

柏重錦教授則忙警惕道:“跟你們研究所哪裏搭了?你們是偏藥用開發的,我們是植物培育,你可別誤人子弟,和我的實驗室才正對口,他是我看好的學生。”

季雲蔚道:“怎麽就學生了?我看是你單方麵搶學生而已,不算數。”

柏重錦;“他叫我老師。”

季雲蔚:“現在大家見人就喊老師,啥也不算。”

柏重錦:“……”

季雲蔚看顧木如看一塊肥肉一般,他誘惑道:“我們所裏都是行業頂尖,還都特別和氣,待遇也頂好,還很重視對年輕科學家的培養,各種職稱學者稱號都會積極推送年輕人的,從來不論資排輩,特別是我們所長,對像你這樣的特殊人才的年輕人特別偏愛。”

季雲蔚教授知道顧木不缺錢,他們和一些醫藥企業方麵的人也會打交道,知道不缺錢的人,會看重一些名譽啊和社會地位啊什麽的。

隻要有真本事,確實可以給啊,所以他對顧木一口一個年輕科學家,又說他們所裏的哪個哪個年輕學者拿了什麽什麽獎。

顧木還沒怎麽著,把柏重錦教授給聽的抓耳撓腮的,怎麽也沒想到怎麽還引狼入室了呢?怎麽他看好的重點培養的弟子還要給人摘走了呢?

好在顧木最後拒絕了,一方麵他將此地當成定居的地兒了,另一方麵則是進了研究所就要對需做研究了,哪裏有他現在的自由自在。

季雲蔚教授卻還不死心,他琢磨著回去之後好好和所長說說,這樣的年輕人才很對接他們研究所在焦慮的藏藥稀少的問題啊。

但是現在他沒有繼續再說,死纏爛打讓人心煩就不好了,而是挺感興趣地看起了顧木實驗室裏的其他植物。